“你是不是很冷!”煦星有些担心得得问道。
“还好!别着急了,越急越慢。好好开你得车,别看我了,小心追尾。”
车子好不容易开到了住处,煦星赶忙打伞将文夕送到了楼道,文夕见煦星还要跟着上楼忙说道:“我今天可没空招待你了,你回去吧,我回去就得洗个澡捂被窝了,拜拜!”喷嚏声在楼道里回响起来,文夕捂住嘴,可惜却止不住喷嚏得气流,它们从文夕的指缝里流了出来再次在楼道里回响起来。
煦星回到车里,却又担心文夕会不会生病,想着上楼看看,可他又怕文夕不方便,他坐在车里好久,看着文夕房里的灯亮了,又灭了,才驱车离开。
文夕回到家已冷得在那打寒颤,可卫生间里有人,怕不只她一个人淋了雨,她只得回屋等着,忙着先将湿得衣服给换掉了,等了许久卫生间才空下来,她已经感觉到了头晕,可还是去洗了个澡,立回到床上时晕得更厉害了。夜里她就发起高烧,起来想喝水却发现水壶是空得,她便忍了忍又躺下了,后半夜她头昏的已经起不了身,身子时冷时热,口渴难耐的她还是起身扶着墙去厨房烧壶水,晕晕乎乎中开水倒到手上,刺痛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她慌忙将手放到水龙头下,冰凉的水浇在她的肌肤上,烫伤的地方正火辣辣的痛,身子却在那打着冷颤,疼痛减轻后她便那着块湿毛巾放到烫伤处,端着开水进了屋。这一弄让她病的更沉,她昏昏欲欲的睡了很久。
浑身的酸痛让文夕又醒了过来,她想睁开眼睛,可稍微用力头就像抽搐似的疼痛着,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朦朦胧胧中看有个人影在屋里晃动着,她以为是幻影,可又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对着幻影轻喃道:“救救我。”人影走到文夕的床边将文夕扶起来,药塞进文夕的嘴里,顺着水吞了下去。文夕又睡了下去,毛巾掉落到地上,手臂上的大水泡正发着亮光。手臂被抬了起来,她觉有些疼又抽了回去,侧身转向了另一边。煦星下了楼驱车买了些烫伤药回来,文夕依旧睡着,似乎睡着了一切痛苦都没有了,他坐在床边将烫伤药轻轻得抹在文夕的手臂上。抹完药后便坐在那愣神的看着文夕,他伸出手轻放到文夕的额头上,又滑过文夕那绯红的脸狭,最后握在了文夕的手上,眉头微皱,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许久后,一个温暖的声音在文夕耳边响起:“吃药。”文夕张开嘴,药和水一起灌到肚子里,她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真的,哪怕是梦只要能帮她带走痛苦那也是好的,她又睡去了,睡得很香很沉。睡觉是文夕治疗疾病的秘方,这些年生病她从未去过医院,她都是靠这个方法治好的,药是苦的、睡眠是香的,她不爱吃药,除非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文夕再次醒来已是中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人不再打寒颤,烧似乎也退了,便起了身,头依旧疼的厉害,看着手臂上涂着的药膏她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弄伤得,电脑桌上放着一堆药,上面还留了张纸条,嘱咐药的用量,她才明白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来过。她坐起来没多久,肚子咕咕叫,胃气来了,她知道算是挺过来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文夕瘦了一大圈,她轻飘飘得走去厨房,饿的有些发昏,锅胆在手里抖动着,她忘了淘米,只在米里加了水后就将锅胆放了回去,这时她真的渴望有个人能在身边照顾她。没有力气下楼文夕只在粥里撒了些盐,喝了一碗才觉得有了力气。上班今天是去不了了,她给公司打了电话。
睡了太久文夕只觉的头昏脑胀,她想做些事,发现根本无力思考便拿了本书又回到床上,没过多久她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想着出去买些吃食,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把钥匙拉在门上了,她不止干过一次这样的傻事,也亏室友好,每次都能提醒她,可她这两日烧着,也就不知道这钥匙的事了。文夕给文朝打了电话,文朝听了莫名其妙只说没拿,隔壁的男孩一直没回来,不然到可以去问问他。文夕哪也去不成,只又喝了碗粥,她不想再睡,就坐到电脑前,看着窗外发呆,她猜想着到底是谁来过着,她想到了煦星,但又觉不可能。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上有了钥匙扭动的声音,文夕赶忙起身去开门,她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外的煦星,手里握着她的钥匙。
“你醒啦!”煦星问着,伸手摸在了文夕的额头上,文夕反射性的往后退了退说:“退烧了。”煦星笑了,将手放了下来,这两天他摸习惯了,见了便想伸手摸一下。
“吃点东西。”煦星将手里的食物放到电脑桌上,“药吃过没!”
“吃了。”
“你这一病到怪吓人的,看看瘦了多大一圈。”煦星已将食物都打开了,“让人煲的鸡汤,也不知好不好喝。”
“这两天是你照顾得我?”文夕轻声问道。
“我惹得祸,不得我来收拾,先喝碗汤。”煦星将鸡汤递给了文夕,文夕一气喝完了。
“要不要再来一碗?”煦星将文夕手里得碗接了过去。
“不用,我刚喝过粥了。”
“你的手臂是怎么弄的?”煦星看着文夕那依然发红的手臂,水泡是消了,可印记还是那样的明显。
文夕忙将手臂收到怀里,笑道:“可能是开水烫的,我刚擦过药膏了。”文夕害怕煦星的温存,她想要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文夕扯开话题道:“你哪来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