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的玛塞勒在众多的视线下起身,看向余偕,眼神有所不解。
“余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指控我?”
“指控的罪名是?”高座上的那维莱特询问道。
“贩卖‘乐斯’,策划少女连环失踪案。”余偕应道。
这话一出,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不仅是观众,就连卡雷斯和玛塞勒也露出震惊之色。
“余偕,你这么说让我很寒心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就这么讨厌我?要这么诬陷我?”玛塞勒一脸悲痛。
“玛塞勒大伯,我究竟是不是在诬陷,就让证据和证人说明吧。”余偕轻笑了两声,看向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大门。
随之,大门敞开。
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逐影庭的警员,因为“乐斯”而导致家庭破碎的那位警员。
另一个,是本应死在铳枪射击之下的雅克。
警员来提供证据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但是雅克出现于此,让所有的观众震惊不已,议论声如浪潮般袭来。
“怎么回事?那个人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假死?这么说卡雷斯真的无罪?!”
在阵阵的议论声中,卡雷斯看了看雅克,又看了看余偕,心中的疑惑不止。
而玛塞勒的表情凝固住了,双目瞪得浑圆。
“最高审判官大人,证据和证人已经到场,是不是该请被指控人移步到被告席?”余偕抬头看着那维莱特。
“玛塞勒先生,既然有人指控,理应受理,请你移步至被告席。”那维莱特说。
在众人的目光下,玛塞勒缓缓迈步,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被告席上。
他脸上的表情始终凝固着,就像是面部的肌肉已经僵硬。
忽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余偕。
余偕以嘴角的微笑回应他。
“玛塞勒大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番有关‘演员’的话吗?话中指的演员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你一直在演?”
“没办法,我无法确定你是否派人暗中盯着我,所以我只好演到了现在。”余偕说,“下面请出证据来吧。”
随着余偕的话音落下,那名和雅克一起走进的警员拿出了几张留影机拍摄的画片。
“大家请看,这些画片是我在卡雷斯先生这次参加的宴会现场暗中拍摄的,画片中,有一个人逐渐溶解成了水!这就是现场遗留下一件衣服的真相!
为了拍摄这些画片,我提前进入宴会现场潜伏了很久,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和性命担保,这些画片无一虚假!”
那些画片的拍摄时间很接近,一连串的画片记录下卡雷斯事件的全貌。
另一位警员来到舞台上,将那些画片拿起,转而从一旁的阶梯走上高处,交到那维莱特手中。
“画片的内容就如这位警员所说,有人朝雅克先生开枪,随后还想射杀卡雷斯先生,却被卡雷斯先生夺枪反杀,最后被不知名因素溶解成了水。”那维莱特看完了画片的内容,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