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一脸不耐烦的撇了夏栀一眼,语带不敬有些急躁的说道:
“快些起来,去晚了奴婢是要挨罚的,若是奴婢挨罚了,三小姐就不要怪奴婢对你不好了,有没有的饭吃了。”
红药一边说着一边去拉扯夏栀,动作粗鲁像提小鸡仔似的将夏栀提了起来。
“嘶……疼。”
夏栀痛呼出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后背撕裂般的疼痛。
小脸惨白,起了一层冷汗,紧咬着牙,四肢无力连挣扎都没得挣扎。
红药看也不看夏栀,从梨香木衣箱里随手拿了一套半旧不新的土黄色绸缎衣裙,不顾夏栀呼痛强行要给夏栀穿上,不自觉的手掐住了夏栀娇嫩的脖颈。
夏栀只觉得她又要晕死过去了,两眼发黑心慌气短,胸口憋闷无比,就在夏栀以为她要被红药掐死过去的档口。
“哐当”一声,房门被打了开来,钱婆子拿着一把绣蝴蝶百花团扇懒羊羊的走了进来。
钱婆子肥婆的身体将一身深绿色丝绸缎子衣裙,撑的都看不出款式了,上下一般宽。
钱婆子突然眼眸大睁,手中的团扇都掉落在地,一声惊喝“哎呦,我的红药姑奶奶,你这是要掐死了这个短命鬼了,二少爷刚回来,心里还念着这短命鬼,若是她死了,我们水院的人都崩想活了。”
红药一个怔愣,手一松夏栀猛然从床上往下载了下去。
钱婆子肥胖的身体突然变的灵活起来,几个快步扑倒在床边。
夏栀刚得了气了,又直线下降朝地面载去,夏栀心里一寒,闭上了双眸。
“哎呦,老婆子的肚子。”
夏栀只觉得身下绵软,一点痛都没有感觉到,还很是舒服,只听钱婆子尖锐刺耳的嚎叫声。
红药紧忙拉起夏栀,推到一边,脸色有些难堪,声音有些打颤:
“钱妈妈,你无事吧。”
钱婆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药,厉声骂道:
“你这个小贱蹄子,平时做事不靠谱便罢了,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敢如此待这个短命鬼,你不知道今个谁会来吗,二少爷能官拜双职还不是因着镇北大将军,她可是镇北大将军的……”
红药眼色一急,立马看了看夏栀的神色无疑,朝着钱婆子吼道:“钱妈妈,你胡说些什么。”
钱妈妈脸色突变,看了看夏栀,拍了拍胸口还好没讲出不该讲的话来。
随后又觉得浑身疼的厉害,立马白了一眼红药,语带怪异,有些别扭说道:
“还不将我扶起来,愣着做甚,赶紧的去给短命鬼收拾收拾。”
夏栀心中冷笑不已,她们只管把她当傻子,以前她会忍是因为心中还有痴念,今后她会让整个夏公侯府为她为她女儿陪葬。
院子中传来脚步音,红药架起钱婆子,一张俏脸憋的通红,钱婆子还不忘狠狠掐了一把红药。
钱婆子扶着腰坐在了饭桌旁,红药则是面带凶狠的瞪了一眼钱婆子。
这些夏栀一点没落的全看在眼里,看来柳氏的人并不一心啊。
红药转身一脸怒气的看着夏栀,心里有火,提起夏栀将夏栀放到了梳妆台前的楠木圆凳梳妆椅上。
“钱妈妈,今个有你爱吃的三鲜馅饼子。”
两个身穿杏黄色纱裙的丫鬟一前一后提着食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