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本还以为……可为何朱大娘会告诉我们是因她之故导致她儿媳差点流产,他儿子才搬离,且搬离后也不见他们上门?”花奴继续问道。
“那游医说如若让朱大娘知晓此事,以朱大娘的脾气不定得大发雷霆,对她身体更是不好,我们大伙儿都知道朱大娘最是疼爱她那儿子,她不会愿意因她身体之故而承受此种分离的。”
花奴听到这里问:“对了,我刚过来的时候看见朱大娘邻居的房子怎地看起来都像是久无人居住一般?”
“说起来我往前也是住在那朱大娘隔壁,她疼爱她儿子不假,但她儿子也是真的孝顺,我们那些房子住了好些年,那游医建议朱大娘的儿子最好让她能有个安静休养的环境,一早她儿子是希望朱大娘搬家,可朱大娘也不知何故死活不愿意搬走,她儿子只得出些银钱让我们搬离此处。”说话的大娘叹了口气,“不是亲的胜似亲的,要是我家那臭儿子能有她的一半,我真是现在让我死了都快活。”
大娘的夫君听见她这样说,给她丢了一枣子道:“别乱讲话!”说完又默默地专心打枣去了。
花奴看着笑了下,说:“大叔大娘当真恩爱。”
那大娘的脸色浮现出些许不好意思,“我也就是嫁了个好汉这点比之朱大娘强些,但还是儿子有出息让人羡慕。”
说罢抬眼看到田径里走来几个汉子,对着青凰和花奴道:“喏,说曹操曹操到,那领头的便是朱大娘的儿子了。”然后朝着他喊道,“小冬,快来快来,今儿枣打得可多了。”
那叫小冬的领头人听见有人喊他看了过来,挥手笑着回应了句:“赵大婶。”
等朱小冬来到跟前,便给青凰和花奴介绍了起来,“这便是那朱大娘的儿子小冬,您们看看他,平日里什么挣钱就做什么,可有生意头脑。这不就来咱们这儿收枣了,他趁着新枣子落地时节,帮我们把枣子都收了拉到远处去卖,也帮我们挣到更多的银钱,这些年我们也是靠着小冬日子才慢慢好起来的。”
朱小冬不好意思地捋了捋头发道:“赵大婶别这么说,这些年也是靠着你们关照我娘亲我才能如此从容地跑。”
“说起你娘,这两位贵人刚从你娘那出来。”赵大婶给朱小冬说起站在她旁边的青凰和花奴。他见两人衣着不凡,便立刻行了个礼,“两位贵人安好,冒昧问一问,我阿娘她可还好?”
花奴见他问道便开了口,“你既关心她,何故十数年上门都不曾上门探望?”
那朱小冬听见这话神色黯然道,“这位贵人,非是我不愿上门看她,我心里无一日不念着我那老母亲,可我每回也只能远远地瞧上一两眼,如若离得近了她发现我后,定叫她又生气一场,每回她生气之后,那精气神都像是被吃了一般,迅速衰老,我与阿娘相处多年,见她这般实在叫我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