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随后将其抓入牢狱。”
“等等,江青儿,张仪今日可返回家中了?”
“回大人,家夫还未回家。”
“哦,陆绅!本官听闻民间传言,你不仅强抢江青儿,还妄想迫害其夫,你可知罪?”
“大人,臣知错了,臣知罪!”
“那江青儿的丈夫张仪去何处了,你徐徐道来,不然,本官可要亲自动手了!”
“这...”
“嗯?快快道来!”朱桓拿起桌上的红木,狠狠的砸在了桌上,砰的一声,将陆绅吓得直哆嗦。
朱桓见陆绅欲言又止,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心中似乎明了,决定亲自开口询问。
“张仪是死是活?”
陆绅没有直接回答朱桓,而是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然而,那沉重的沉默仿佛凝滞了空气,令整个县衙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压抑。
朱桓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他似乎希望张仪如今是活着的,但又不抱任何希望。
“大人!大人!您饶了我吧!看在我与您处事多年的份上,绕了我吧!”陆绅听到此话,心中的猜忌已然明了。
然而,公堂下的李可儿在得知丈夫已死的消息后,顿时泪流满面,起身不停地捶打着陆绅。
她的哭声如同撕裂的布匹,瞬间传遍了整个县衙,激起了周围百姓的愤怒与悲愤,顷刻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怒吼声,百姓们不约而同地举起手中的东西,愤怒地砸向了陆绅。
朱桓见状,立刻上前试图平息这场混乱,但那汹涌的人群似乎一时难以平复。
几息之后,百姓手中的东西所剩无几,这时朱桓才缓慢地走到公堂中间。
“诸位百姓,本官手下之人,出了这等肮脏之事,本官愧对百姓的信任。”朱桓走到公堂之外,对着门外的百姓弓了弓身道。
县衙外的百姓争先恐后地喊道:“朱大人,这事并不怪您,而是这陆绅简直是个畜生!”
“朱大人,不能饶了这个狗东西的狗命!”
“对!斩首示众!”
朱桓举起双手,示意百姓们安静下来,喧嚣的声浪渐渐平息,随后,他走回主位,沉声命令道:“来人!将这猪狗不如的恶徒拉出去,先打三十大板,三日后斩首示众!”
此时,坐在主位上的朱桓,感到汗水不停地从头上滴落下来,心中百感交集。
他只在前世的电视上见过这样场面,如今亲身处于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权力的沉重、正义的责任,以及对人性深处的残酷认知,让他一时间难以平静,尽管面上保持着冷静和威严,但内心的波澜却无以言表。
众人不知现如今的朱桓瘫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
“好!这案子审的真好!”处在最外的朱元璋听到此案的结果后,恨不得大声夸赞道。
“标儿,你来说说,我说审的好,好在何处啊?”
“爹,孩儿认为爹所说的好在于此案的结果,将陆绅,先上刑,后斩首!”
朱标话音刚落下,朱元璋脸色瞬间显现不悦的脸色,然而,朱标看着自己这位父皇,深知所答并非他意,顿感无奈。
“你们二人来说说,好在哪?”
郑士元和韩宜可两人对视一笑,仿佛彼此心中的猜想已无需言说。
“如若猜的不错,应是好在这位朱大人审案之法。”
“嗯,其下的韩宜可你来给他讲讲。”朱元璋指着韩宜可,让他讲给朱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