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定远县典史陆绅”
“民女张仪之妻江青儿”
“你二人前来所为何事啊?”
“禀大人,民女在前日,午时,典史大人来到我家吃饭,他的轿子就停在
门外,我和张仪都不知,随后他就仗着给张仪说说好话,让张仪提一级,让我和他一同回他府上,陪他夫人玩两天,我不从,他就动手抢...”
还未等张青儿说完,跪在躺下的陆绅迅速侧过身来,朝着江青儿大声吼道:“放屁,你撒谎!颠倒是非,竟敢欺骗朱大人,分明就是你自愿的。”
“肃静!肃静!”
“大人,冤枉啊!”
“来人,先打他十个板子,说了让你肃静,就是不听。”
顿时痛苦的喊叫声在县衙中回荡着。
“江青儿,你说陆绅强抢你回府,你可有证人目睹。”
“回大人,家中邻居几位嫂嫂都亲眼目睹一切。”
“好!传证人!”
片刻后,两名妇女被官差带到大堂中,两人一见上方坐着朱桓,瞬间跪了下来。
“你们二人且听好了,方才江青儿说她是被陆绅抢走的,还说你们二人目睹一切,是否属实?”
两人相互对视后,微微点了点头道,“回大人,张夫人所言之事,的确属实!”
就在这时,县衙外的百姓突然变得吵闹不已,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哗然声瞬间将县衙笼罩在其中。
人们纷纷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堂上的一举一动,似乎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焦虑和期待的气氛。
朱元璋不禁皱眉,感受到百姓们心中的不安和愤怒,顿时对陆绅也火冒三丈。
“陆绅,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小人冤枉啊!”
“哦?冤在何处?”
“大人,此二人身为江青儿的邻居,几人每日相处在一起,谁知道是不是她们事先约定好诬陷小人的。”
此时坐在主位上的朱桓,如坐针毡,他通过身躯此前记忆,得知江青儿的确是到了陆绅府上,然而,是强抢还是自愿,还有待查证。
“嗯,是有些道理!”
然而,此时的百姓却是起哄了,纷纷将手中的菜叶和鸡蛋纷纷砸向陆绅,县衙的公堂内,瞬间被砸来的鸡蛋和烂菜叶子铺满。
“稍安勿躁!”
“威~武~”
顷刻间,鸦雀无声,而此时的朱桓早已知晓谁对谁错,但他还是继续问道。
“江青儿,方才陆绅所言,你作何反对?”
“大人,他所言之事,皆是想要掩盖罪行。”
“我一有夫之妇的弱女子,与丈夫张仪恩爱至极,且会做出如此让人唾弃的苟且之事,若是大人还有疑虑,不妨问问这定远的百姓,民女所言是否属实。”
“陆绅你还有作何辩解?”
“大人,臣冤枉啊。”
“哼,你还冤枉,如此之多的百姓皆讨伐于你,这事实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