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个贱人,还敢求情!”
萧生见状,疯狂地扑向牢栏,“放开孩子,有什么冲着我来!”
太子冷笑着,抱着孩子转身离去,“你们就在这牢里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秦兰瘫倒在地,绝望地哭泣着,而萧生则是狠狠地捶打着牢栏,心中充满了悔恨与痛苦。
大牢里回荡着他们的哭声和叹息,仿佛在诉说着这段不被祝福的感情的悲哀结局。
太子带着孩子回到宫中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立刻吩咐人准备滴血验亲之事。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太子神色冷峻地坐在一旁,看着那碗清水和尖锐的银针。
孩子被抱了过来,哇哇大哭着,仿佛也感受到了这紧张压抑的气氛。太子咬咬牙,亲自拿起银针,扎破了孩子的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入碗中。
接着,他又扎破自己的手指,将血也滴了进去。众人都紧张地注视着那碗水,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碗中的两滴血先是各自游离,随后竟慢慢地开始融合。太子的眼睛越睁越大,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果然!果然是这贱人的野种!”太子怒不可遏地咆哮着,“秦兰,你这不要脸的荡妇,竟敢背叛本太子!”
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太子喘着粗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如何处置这对奸夫淫妇。
而那孩子,依旧在哇哇大哭着,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知道等待他和他母亲的将会是怎样的残酷结局……
宫廷中的这场风波,如同一场暴风雨般,席卷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而故事,还在继续着那无尽的波澜起伏。
太子在得知滴血验亲的结果后,怒不可遏,他立即下令将秦兰押解游街,以示惩戒。
秦兰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如纸,身上还穿着那身已经有些破旧的宫装,被侍卫们粗鲁地押着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对着秦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呐,这就是那个背叛太子的女人!”
“真是不知廉耻啊!”
人群中不时有人扔出鸡蛋和烂菜叶,砸向秦兰。秦兰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眼神空洞而绝望。
鸡蛋在她的身上破裂,蛋清蛋黄流淌下来,混合着烂菜叶,让她看上去狼狈不堪。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小倩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泪流满面,却无能为力。她想要冲上去保护秦兰,却被人死死拦住。
萧生在大牢中得知秦兰正在遭受这样的折磨,心痛欲绝,他疯狂地撞击着牢门,却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游街持续了很久,秦兰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偶般,在众人的唾弃和侮辱中艰难前行。当游街结束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被侍卫们像扔垃圾一样扔回了牢房。
而京城中关于这场闹剧的传言却久久没有平息,秦兰和萧生的名字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的故事如同一片阴云,笼罩在这座繁华的京城上空。
当宰相得知自己的庶女秦兰竟然与人私通的消息时,只觉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他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那一向威严的面容此刻满是惊愕与愤怒,一双眸子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这孽障,竟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宰相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他那一向沉稳的步伐也变得凌乱起来,急匆匆地向着秦兰所在的牢房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思绪,有愤怒,有羞耻,有痛心。
当他终于见到秦兰时,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秦兰烧成灰烬。“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宰相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宰相怒声呵斥道。
秦兰泪流满面,扑倒在宰相脚下,“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也是一时糊涂啊。”
“一时糊涂?哼,你这糊涂犯下的过错,岂是轻易能弥补的!”宰相怒不可遏,“此事传扬出去,我宰相府还如何在朝堂立足!”
宰相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而秦兰则跪在那里,瑟瑟发抖,悔恨的泪水不断流淌。在这一瞬间,她仿佛从天堂坠入了地狱,等待她的,将是未知的严厉惩罚和无尽的痛苦折磨。
“孽障!”宰相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秦兰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父亲……”
宰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一挥手,身旁的侍从便呈上了一根白绫。
“这是你的结局。”宰相冷冷地说道,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秦兰看着那根白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父亲,求求你,饶了我吧……”秦兰苦苦哀求着。
然而宰相却不为所动,“你做出此等丑事,已无颜存活于世,莫要再玷污我宰相府的名声!”
说罢,宰相转身便走,留下秦兰在牢房中对着那根白绫,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之中。
牢房中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秦兰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的种种,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已化为泡影。
最终,秦兰颤抖着伸出手,缓缓地拿起了那根白绫,泪水滴落在白绫之上,仿佛是她生命最后的悲歌……
而在牢房之外,宰相的身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对家族名誉的维护和对秦兰的决绝……这场悲剧,似乎已注定无法挽回。
秦雪得知此事后,急忙来到宰相父亲身边。她看着父亲那憔悴又愤怒的面容,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父亲,莫要太过气恼伤了自己的身子。”秦雪轻声安慰道,她的眼眸中满是关切。
宰相长叹一声,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秦雪啊,你说秦兰她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秦雪轻轻握住父亲的手,柔声道:“父亲,事已至此,您也莫要太过伤心。庶妹她一时糊涂铸下大错,可您还有女儿我呀。”
宰相看着秦雪,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唉,也只有你能让为父宽心了。”
秦雪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会好好侍奉您,不会再让您这般难过。”
她顿了顿,又道:“那秦兰既已如此,也是她咎由自取,父亲您就莫要再为她烦心了,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宰相微微点头,心中的烦闷似乎也减轻了些许。而秦雪则在一旁默默陪着父亲,用自己的温柔与体贴,尽力抚平父亲心中的伤痛,只是这宰相府的风云,却远未平息。
秦雪轻蹙着眉头,来到宰相身边,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坚决地说道:“父亲,秦兰虽不懂事犯下大错,但女儿有个想法。那三庶妹或许可以送进太子府帮我生子。”
宰相闻言,震惊地抬起头,看着秦雪,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秦雪,你这是何意?”
秦雪目光坚定,缓缓说道:“父亲,如今秦兰已不可挽回,但女儿在太子府的地位也需要巩固。三庶妹模样生得也算周正,若能送进太子府,为女儿所用,一来可以让她为女儿生子,稳固女儿的地位;二来也算是为我们宰相府谋一条后路。”
宰相沉默片刻,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既有犹豫,又有思索。
秦雪继续劝说道:“父亲,这或许是目前对我们最有利的办法了。女儿深知此事重大,但为了宰相府的未来,还望父亲能慎重考虑。”
宰相长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秦雪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草率行事啊。”
秦雪点点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女儿知晓,女儿会仔细谋划,定不会让父亲失望,也不会让宰相府陷入困境。”
几日后,宰相一脸肃穆,亲自带着精心装扮过的三庶妹来到了太子府。
宰相踏入府中,步伐略显沉重,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当见到太子时,他立刻恭敬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与谦卑:“太子殿下,老臣特来向您赔礼。小女秦兰犯下如此大错,老臣实在是无颜面对殿下啊。”
太子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愠怒之光,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宰相接着说道:“为表老臣的歉意,特将家中的三庶妹送来,愿能为太子殿下略尽绵薄之力。”说罢,他侧身让出身后的三庶妹。
三庶妹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与紧张,她身着华丽的衣衫,更显得楚楚动人。
太子的目光在三庶妹身上停留片刻,神色略微缓和了一些。
宰相见状,连忙趁热打铁:“三庶妹自幼乖巧懂事,定能好生侍奉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恕罪,给老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太子沉默良久,最终微微点了点头:“罢了,此事就此揭过。”
宰相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谢恩。随后,三庶妹便留在了太子府中,而宰相则带着一丝忐忑与希冀离去。
那三庶妹秦露生得极为出众。她面若琼脂,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透着一种细腻温润的光泽。
她的眉眼如画,眉如远山含黛,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一抹天然的妩媚风情,却又不失端庄大气。一双眼眸犹如璀璨的星辰,明亮而灵动,顾盼之间,似有万千情思流转。
她的琼鼻挺直而小巧,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唇色鲜艳欲滴,仿佛随时都能吐出动人的话语。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婉约。她的身姿婀娜多姿,曲线玲珑有致,行动之间如弱柳扶风,袅袅婷婷,恰似那盛开在凡尘中的绝美花朵,娇艳欲滴却又带着一丝清新脱俗的气质,让人见之难忘,心生怜爱。
那一夜,太子面色阴沉地将秦露带入寝宫。秦露心中虽有恐惧与不安,但也只能强作镇定。
太子看着秦露,那与二庶妹有几分相似的面容,让他心中的怒火与愤恨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粗暴地扯过秦露,全然不顾她的惊恐与挣扎。
秦露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太子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那粗鲁的举动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
整个寝宫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扭曲的氛围,秦露在太子的身下痛苦地咬着嘴唇,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而太子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与欲望之中。
当黎明的曙光悄悄洒下,太子才终于停下了动作,疲惫地躺在一旁。秦露则蜷缩在角落里,衣衫凌乱,神情呆滞,那原本娇艳的面容此刻满是泪痕与憔悴,仿佛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光彩,这一夜,对她来说,如同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