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尽管说。”魏道濛双手放在了嵇姞腿上,示意嵇姞放松下来,尽管开口。
“希之~,你先抱着姊姊。”嵇姞动情地说道,将他的头没入自己的胸脯里,感受到魏道濛双手揽住她的脊背,麻乱地心跳好似渐渐平稳。
嵇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魏道濛的头发,眼窝噙着泪、细声说道:“希之,大姊今年三十一岁了,按你师伯说的,若要十载二十载才能将那玄门功法练到大成,即使希之疼惜姊姊、拿来了功法原本,以大姊那柔弱的身子,也不知要修练到何时。我思来想去,若要和希之成亲免不得要在魏家沟住上一阵子,大姊咋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大姊也定然不会同意和你同修功法的。希之,大姊都小产两次了,姊姊我之前甚也不知。”
嵇姞说着,双臂紧紧搂着魏道濛的头,呜呜咽咽地不住哭泣。
半刻后,魏道濛憋得大口喘气,嘴唇在嵇姞胸脯上蠕动了几下,嵇姞两颊晕红的放开他,她情急之下,只想让魏道濛快速取来玄门养炁诀的仙师原本,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许多,反正,在她心里、亲事都说好了,也没把他当外人。
“姊姊,莫哭,有我在昵。我明日就回聚落取来功法原本,再试着修练看看,哦,不行的话再去请教师伯,他见多识广,一定会医好大姊的。”
嵇姞听着魏道濛的话,心里受用不已,这个‘姨弟’对自己却是死心塌地的好。
“嗯~,姊姊谢过希之。”嵇姞哽咽地说道,又见他掏出绸帕帮自己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往后希之的一切都由姊姊做主。妻姊姊,莫要哭了。”
嵇姞被逗得破涕为笑,看着眼前五官精致、俊朗温柔的小郎君,怦然心动,双腿不自主地缠住了魏道濛的腰肢,一用劲力、借势起身,双唇狠狠地贴在魏道濛的嘴上。
魏道濛抱着嵇姞踉跄地撞翻了交椅、噔噔蹬后退几步,“扑通”一声便坐在了塌上,反手托住嵇姞的身子,翻滚着到了床铺上。
过了半刻,激情的亲嘴后,两人衣衫松乱、喘着粗气。嵇姞刚才的主动已让她完全占据主导,此刻,她坐在魏道濛的身上,梳理着散乱的头发,就见他仰起头,在自己耳边悄悄地说道:“姊姊,要咋个生娃,你现在教我~,好麽?”
嵇姞咯咯咯地笑着趴伏在魏道濛的身上,酡红着圆润的俏脸、眼中春光荡漾地说道:“前几日姊姊身子不适,今个才好些,到明日、姊姊再好好教希之。”
两人又温存着说了一会情话,嵇姞才起身离去。
积极走后,魏道濛心念宛若被大道桎梏[zhi gu],浅浅睡下、复又惊醒,辗转反侧间窗前已经透进萌萌光亮。
魏道濛干脆盘膝坐在床上,运转功法一周天,才觉畅快许多,忽又想起“大姨娘”临死前轻声呼唤着“微儿”,觉得自己应该能做些事。
咦,自己可以将功法传给大姊啊!只是没了修为、还是堂堂八尺郎君,若是姊姊因此变卦也没关系,毕竟自己先动了歪心思,如此心安就好,最不济还能回聚落和小桑洛一起生娃,让小娃娃们去修练。
还要告诉娃娃,莫要平白无故地招惹江湖女媛,尤其天生丽质的女媛。魏道濛思虑一起、念头豁然通达。索性穿好衣衫、简单洗嗽一下,径直去找嵇姞。
嵇姞正在教阁主修练,一见魏道濛虎虎地闯进院子,惊诧中带着一丝羞赧,心想,昨晚才说了明日,这一大清早的就等不及了。哎,这呆子~,这么心急!
怎么,大兄在后面跟着,这呆子啥也不懂也不知会不会乱说,这,没脸见人了。
嵇姞正在迷乱时,只听见阁主惊讶了一句,才回过神。
“姊姊,我想到法子了。我可以将修为传给大姊。”魏道濛又说了一遍,嵇姞才听清。
“传功?”嵇姞迷糊的眼神盯着魏道濛,嘤咛道。
“大姊大兄若是不介意我稍稍冒犯一下,我可以给大姊传功。”魏道濛说道。
“阿妹,你听阿娘或江湖前辈说起过传功的事吗?”阁主一脸疑惑的问道。
“江湖上没有,不过,希之应该可以。”嵇姞想起了两人一起同修功法、以及返回玄微阁途中魏道濛说过的话,他的身上有太多不可思议,兴许能成。
“我和姊姊同修过功法,不是和姊姊弄那《列仙传》交接之术,就是和姊姊两人在一起修练同一门功法。”他越想解释,嵇姞越是羞臊地面红耳赤,魏道濛只好住嘴不说。
“希之,大姊明白。你且说完。”阁主缓和了一下尴尬的氛围。
“就是大姊周天运转玄门功法,我再将修为缓慢的以真气内劲的方式渡进大姊的体内,我只是觉得大姊修练的是同是玄门功法,只需运功转化、就能变成大姊的修为。可能会有不适、异常痛苦,大姊只需忍耐即可。”魏道濛说完,看着嵇姞。
“那就试上一试。”嵇姞心里又喜又忧,淡淡说道。
“那就试试,只是,希之勿要勉强。”季安之心怀希冀的说道。
“姊姊放宽心,守在一旁即可。”魏道濛欣喜地说道。
数息后,嵇姞从屋里取来两个蒲团,在小院中放好,又扶着阁主打坐。
待阁主运行功法一周天后,魏道濛坐定感悟无上妙法、吐纳调息已毕,遂与阁主掌接指扣,将真气化成缕缕内劲缓缓注入阁主体内。嵇姞见并无排斥与不适,心绪初定。
过了一刻,阁主额头脸颊汗水涔涔、身子微颤,嵇姞一旁提醒稳住心神。
又过了一刻,阁主一时痛苦咧嘴、一时欣喜云淡,额头汗水涔涔。再过了一刻,阁主脸庞凄厉、体段峥嵘,嵇姞、季安之焦躁异常、却只能仔细守候,生怕出现其它变数。
阁主已是极力控制住身子,倒不是撕裂中复生的痛苦、亦不是丹田暴胀、真气化成的内劲之力周身游走之痛,而是身子不由自主地逐渐失控。
终于,魏道濛将自身修为全部传渡完,昏头起身让嵇姞搀扶着她时,阁主已然把持不住,就听到“卟卟卟”几声屁响,过了两息,阁主再也控制不住身子,失禁便溺了,嵇姞赶忙背起魏道濛跑出小院。
魏道濛体内真气几无丝毫,昏昏怏怏地趴在嵇姞后背上,感受着第一次被女媛背驮着的快乐。他只是没了真气、没了内劲之力,但还有着堂堂男儿的力气,只是那一霎有些脱力虚乏,被嵇姞背起后片刻已无大恙。
“去守着大姊吧,我只是没了修为,还有力气昵。”到了客舍小屋,魏道濛说着亲了亲嵇姞的小嘴,示意她离开。嵇姞走后,魏道濛困乏至极,和衣便沉沉睡去。
阁主看着嵇姞背驮着魏道濛小碎步跑出庭院,一时之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恍惚间又被季安之拦腰抱起,进了屋子,她面色潮红的沐浴了好几次,羞耻的心才稍稍平复。
嵇姞一直守着大姊,直到晌午饭后,催促阁主小憩了一会,才细细地询问了一番,见无大碍,让她开始重新修练玄门养炁诀。
又将运行功法一周天,阁主只觉得体内生机徐徐、又似潮水澎湃,暗暗吃惊妹婿的真气竟是如此浑厚、生机盎然。
再运行了一周天,三次后,阁主气息云定、身神滋润。
见嵇姞还守在一旁,她笑盈盈的说道:“大姊已无大碍,这玄门功法果真玄奥莫测,应当不须一年半载,不仅能复原如初、或许还能出阁转转、行走江湖昵。这会,你该去陪陪希之,他能这样做全是为了你,你可别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