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这几天在家又发生什么事了吗？”空问道。

“对，所以原谅我食言，我必须得把我的母亲照顾好，不然我肯定会后悔。”

空转动了几下眼球，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治好她，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那要看有没有副作用了。”

“没有副作用。”

“明明！明明！你快来呀！明明！是他！是他！杀死你爸的人就在那里！”门内传来他母亲的嘶吼声。

原来是方为跑过来把门打开了。

“叔叔，你快来！奶奶突然变得好可怕！”

黎明马上冲了进去。

空看着这个为了自己母亲宁愿放弃一切的男人，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黎明的母亲此时坐在沙发上不停抽搐，嘴里不停说着“凶手”“抓住他”这样的话。

黎明赶紧跑过去，“妈，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就去把他抓到，一定会把他抓到的。”

“嗯，嗯，明明，好样的！”他妈说话声音都在发抖。

空也进来了，眉头紧锁的站在玄关那里。

方为跟在她的身侧，想看又不敢看。

黎明把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台，仍旧是新闻。

“你们来坐吧。”黎明说道。

“嗯。”

“你考虑好了吗？”空说道。

“有什么条件？”

“条件就是你得跟我一起去米国，然后还要陪玉鸣完成她的历练。”

“去米国……要多久？陪玉鸣历练又要多久？”

“去米国要不了多久，最多半个月，陪玉鸣历练，短则半年，长则三五年。”

“这么长的时间，你到底是不是想帮我？”

空沉声道：“选择权在你手里，怎样选择由你自己决定。”

又是选择，TM的。

“只是一个是可以还你母亲一个健康，另一个则是寄希望于人类的药物。”

“你想让你母亲健康，还是说你只是想陪她度过她余下的悲惨的人生？”

“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空望着黎明，看来那在26区的几日并没在他心中泛起什么水花。

竟然心中有一丝绞痛。

“所以你怎么选？”

“去美国干嘛？”

“去调查X新犯下的案件，‘双月大楼的轰然倒塌’。山本良木邀请。”

“又是他。”

“所以你怎么选？”

“我还有选择吗？在你口中，我留下来，不过是一个自我满足的傻子罢了。”说完黎明露出一抹笑容。

“你知道就好。”空也笑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现在。”

“可是我都还没来得及陪我的母亲……”

“那种事情回来也来得及。”

“我还没有买新手机。”

“也已经准备好了。”

“我还没有整理衣服和洗漱用品。”

“给你十五分钟。”

等到保姆回来的时候，沙发上只剩下陆明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