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弯下腰,对着女人扯开一个她完全陌生的笑,如嗜血的恶魔。
恶魔伸出手去,本想钳住她的下巴,微微皱眉,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啧声:“你这么蠢,还学别人玩资本,加上那个蠢货,真是天生绝配!”
没有管女人面无死灰的脸,伊牧走回原本满载幸福的婚房。
从口袋里掏出手套和一把枪,在男人的尖叫中,精准的射中男人的眉心,一枪毙命。
心脏跳动的有点快,好像要跳出胸腔。
从小到大,连个蚊子都没拍死的少爷在面对一床的脑浆和鲜血,到底不能做到完全平静。
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一天早晚要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女人在身后发出惊恐的尖叫。
伊牧转身,走到她身前,把枪塞到她手里,隔着手套,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乖,那个男人想要杀死你独吞所有股份,你在最后关头夺下了枪枪,枪走火,你杀了他。”
女人惊恐的摇头,哭着甩掉手中已经印上指纹的枪,抱着他的腿求饶:“阿牧!你别这样对我,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我该死!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伊牧踢开她,走出这间他曾经用心参与设计,最终沦为滑稽的新婚公寓。
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奢求什么可笑的爱情。
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已经够了,没人爱他,他便自己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