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
伊牧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发好人卡。
这次更区别于以往,在被自己捉奸在床的情况下,她有什么脸,跟自己说这些?
伊牧面无表情的看着婚床上扭成一团的两条肉虫子,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
这股恶心来的太强烈,以至于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镇定,狼狈的推门而出,跑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他的未婚妻裹着床单追出来,有点嫌弃的站在门边。
等他消停了,才挪着步子往里面走了一小步,担心的问:“阿牧……”
伊牧声音前所未有的阴冷,如万年寒冰:“滚!”
女人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惯了,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心里的愧疚顿时消了大半。
顺了顺头发,女人放低声音,用一掼的可怜腔调说:“他是我的前男友,我、我没想到他会闯进来,阿牧,我忘不了他,你成全我们吧。”
女人委委屈屈的跪下来,身体依靠在门上,姿态柔若无骨,像是一朵脆弱的小白花。
伊牧缓缓直起腰,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一缕,挡住一只眼,温和清俊的脸显得有几分阴翳。
他接了一点水洗去嘴角的污垢,殷虹的嘴角微微翘起,一向只流露出温柔的眼角此刻被邪魅替代。
歪了歪脖子,伊牧转过身,走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变了个人似的,玩味的笑:“要我成全你,还是成全你们掏空了伊氏所有资产?”
女人脸上的红晕一点点褪去,不敢置信的仰望着他,抖索着嘴唇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