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再议,番邦使者,你意下如何?”凤君直接略过凤九天,径直询问番邦使者。
番邦使者一听,当即喜上眉梢,说道:“可以,但西凤若是输了,当与我番邦一同抗击东篱,且割让城池两座,战马千匹,同时,我们要,西凤太女。”
“放肆!太女乃我朝之栋梁,岂能拿来当赌注!”右丞相怒不可遏。
番邦使者轻笑出声:“那就换一个,我们要你西凤国太女殿下的皇贵夫。”
“你要皇贵夫作甚?”这次轮到凤九天怒发冲冠。
动什么都行,动她的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太女殿下对此次比赛,就如此没信心?觉得定会落败?”番邦使者故意激将道。
“当然不是,本皇贵夫,应下了!”只见殿外缓缓走进一人,正是夜寒。
他方才就听自己留在鸾霄殿的小太监事无巨细地禀报了鸾霄殿的所有情况,刚来到鸾霄殿,便听到了这番对话。
“阿寒,切莫胡闹!”凤九天急忙上前,挽住夜寒。
夜寒回抱住凤九天,柔声说道:“妻主,我信您。”
而后,他抬眸,望向一旁站着的美男子,瞳孔中透出一抹惊艳,男子同样看向他,眼眸微缩,难怪大王有所图谋,当真是绝色。
双方就这般,皮笑肉不笑地对视着。
凤九天虽胸有成竹,但拿夜寒当赌注,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应允。
“母皇父君,儿臣不同意!”凤九天双膝跪地,苦苦恳求道。
女帝和凤君对视一眼,刚欲回绝这等无理的赌注,番邦使者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尊敬的西凤陛下,凤君,我番邦不过以人换人,何来不妥?再者,丞相之子,也不比皇贵夫身份相差甚远,难不成,西凤泱泱大国,还惧怕我番邦不成?”
女帝听完,怒从中来,当即说道:“小小番邦,我西凤岂会怕你?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容再议,明日,便开始比试!退朝!”
“母皇……”凤九天声嘶力竭地喊道,女帝站起身,侧过头看了凤九天一眼,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心疼,却还是拉着凤君,离开了正殿。
夜寒将凤九天扶起,心疼地说道:“妻主,放心,我信你。”
“阿寒……”
凤九天紧紧拽住夜寒的衣袖,眼底盈满了心疼之色。
“太女殿下,比试将于明日开启,太女殿下还是回去好好筹备一番吧!哦,对了,赌约最少三人,最多九人,太女殿下自行安排。明日,我等恭迎太女殿下。”
番邦使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凤九天恨恨地望着番邦使者离去的背影,头一回深感自己如此无能。
她拉着夜寒径直往凤栖殿疾行,一路上怒容满面。
直至快到凤栖殿的拐角处,凤九天猛地揽住夜寒的腰肢,情绪再也难以抑制:“对不起,阿寒,对不起,你本不该出现在殿前的,我能处理好的!呜呜……我不愿拿你当赌注……”
夜寒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妻主,我信您,既然番邦使者说最少三人,那我请求参与,可以吗?”
凤九天一听,赶忙脱离夜寒的怀抱:“你怎能如此胡闹?此事,我自有打算。”
“妻主,您信我吗?”夜寒目光灼灼,紧盯着凤九天问道。
“当然信!”凤九天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让我也参加,可好?”夜寒再次询问。
凤九天沉吟片刻,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夜寒见她应允,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牵起凤九天的手,朝着凤栖殿走去。
到了凤栖殿,夜寒将殿内诸事事无巨细地告知了程志远和飞跃,二人听闻,皆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