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两人沉思时,久久未见两人的小孩子们也找到了此处,他们见到两人,立马喊道:“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何好楒没有理睬小孩子们,仍然默不作声,于是小孩子都过来围符子义了。
符子义只能一边摸着小孩子的头,一边自言自语:“这些坟是怎么来的呢?”
有个耳朵好使的年纪稍大点的小孩子似乎听到了符子义说的话,立马喊道:“我知道!前两年村长带人上来这里挖过十几个坑,建了十几个坟!”
符子义和何好楒听后,都有点吃惊,不过两人并没有说话,而是互相使了个眼色,带着孩子们下山去了。
几人回到村里时,已是下午五点,气温已经显然变得稍低一些。符子义哄着几个衣服仍然未干的小孩子,将他们逐个带回家后,才和何好楒缓缓走回陈会家。
此时恰好陈会也在家中喝茶,他正对着门口而坐主位。
符子义见后,立刻开门见山说道:“村长,请问一下,您知道村后那座小山背后的无名坟墓是什么来历吗?”
陈会听后,举杯送茶的手停了在半空中。半晌,陈会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回桌上。
陈会轻轻地说:“没想到你们居然去那里了啊。不过那些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符娃子,你还记得我说过我们村猎杀过一头三阶凶兽吗?”
见符子义点了点头,陈会接着说:“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们村里人可比现在多多了。只是我脑子发热,在没有开展狩猎演习的时候就私自出边防狩猎凶兽。当时仗着人多,又刚好碰见一只三阶凶兽,就带着村民们一股脑地冲上去开打了。”
“然后很多人都死于三阶凶兽之口了?”符子义问道。
“对也不对。确实有几个人被三阶凶兽当场害死。但是更多的死亡是伤员在回途时被其他凶兽偷袭死的。”
“从那时候起,我才知道,官方的狩猎演习是会在边防处清扫出一片安全区的。所以符娃子啊,你以后出去一定要记住我这个教训啊!”
说起伤心往事的陈会已经流出几滴泪了。而符子义却另有所思。
等陈会稍稍平复心情后,符子义接着问:“那您和村民们为什么要拼上命去获取能量珠呢?村子里明明吃的穿的用的都不缺,哪里差几枚能量珠的收入呢?这代价值得吗?”
听到此话后的陈会却一转神态,没有回答符子义的问题,反而眼睛直直地盯着符子义,用凌厉的语气反问:“那你为什么到陈村来?真的只是为了一叙旧情吗?”
见符子义愣住,陈会也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直说了吧,你就是想参加永恒神战对吧?你就是想来拉我们加入到你的团队里对吧?你们御器师每年都有人到这里来跟我商量合作的。”
“那麻烦你想想,只有你们外面的人想要参加神战谋求发展吗?我们村里的子弟就不能吗?我们冒这么大风险代价去狩猎凶兽,就是希望尽力给我们的子弟一点点帮助。”
符子义心中有愧,怀有歉意地说:“村长,实在是抱歉,这是我的问题。我一来私藏他心而没有直言以告,二来不知礼数到处乱跑还惹得您想起伤心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请稍微等我一下,我上楼收拾好东西就立即离开。”
说罢,符子义迈开脚,快步往楼梯走去。
不过,身后却传来陈会那重归祥和的话音,“你这娃子,性子太急了,我有说过不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