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听到栓子的话一下子缩到被窝里，只留下个脑袋环顾了下房间里娇嗔道：“你这个坏蛋，为了吓唬人家，连老婆都都不放过。”

说着秀莲被子里面的手一把抓住了小栓子，脑袋就要缩进被窝里，栓子心情很糟糕，把秀莲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刚刚的梦实在是太诡异了，栓子现在都还心有余悸，素芬就站在自己这床前，但是他不是被吓醒的，而是被素芬身上的血腥味和腐臭的味道熏醒的，现在他的鼻子里除了烟草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肉腐烂的味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明天早上跟班长申请休息半天，要是太累了下矿井很容易出事儿。”秀莲看栓子脸色确实很难看，关切的说道。

栓子摇了摇头：“不行，我得回家看看，明天我去找班长请两天假，过年来了矿上我就没回去过了，不管家里有没有事儿我都该回去看看了。”

“哼，我看你就是想你那个大屁股老婆了吧，我的身子你玩够了是不是？也是，谁让人家从小受尽了凄苦，浑身上下都挂不上肉，不招男人喜欢，现在连你也开始嫌弃我。”秀莲看着栓子委屈巴巴的说完，缩到被窝里把头蒙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栓子也跟着钻到被窝里，爬到了秀莲身上嘴就开始胡乱啃了起来，栓子现在对付这个女人已经有了经验，不管什么事儿只要自己用力折腾一顿就都好了。

在秀莲身上卖力折腾了一顿，天还没亮，栓子一闭上眼就又睡着了。

“栓子，你个没良心的，我在家里给你照顾爹娘，你在外面偷腥，你看看我死了两天都没人管，苍蝇也没人帮我赶，你看看我这一身，你看看我这胸上面，，，”

栓子睁开了眼睛，起了床看着面前的素芬，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苍蝇卵，还有不少孵化出来的蛆虫在素芬被戳烂的嘴巴里，眼睛里爬进爬出，栓子赶紧想要大叫想往后多，身体突然一震，床也跟着震了一下，，，

栓子睁开眼，歪头看向床边，浑身血淋淋的素芬正站在旁边盯着床上的自己，栓子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往后一躲，身后一个女人开口说道：“你咋了，栓子？”

栓子往后一看，却不是秀莲，而是素芬，是素芬那张光洁的鹅蛋脸，栓子一喜原来刚刚都是梦，赶紧开口说道：“你没死啊，老婆，我什么时候回的家？”

面前的素芬突然脸上出现一个个翻出白肉的血洞洞，眼珠子噗呲一下炸开，嘴唇撕裂掉下半块嘴唇，栓子吓得往后一躲一下子滚到了床下。

床上的栓子浑身又是一震，秀莲拍打这栓子的脸：“咋了，栓子？”

栓子睁眼一看，面前的是秀莲，打量了一下房间是秀莲家，栓子长舒了一口气，外面秀莲养的公鸡恰好在这个时候打鸣。

“我去请假回家看看，过两天再来。”一边说栓子一边往身上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