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峰哥哥?!”灵韫看清了人,稍许放下些心。想到自己如今毫无武功傍身,不禁暗暗警示自己,以后切不可再这样单独行动了。
可这一声自小听惯了的称呼,此刻飘进云鹤峰的耳朵里,竟有了些亲昵、勾引的幻觉。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灵韫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这张错彩镂金面颊也难以掩盖的美貌。
“灵儿……”云鹤峰觉得自己的声线都有些嘶哑了,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喉结滚动,落在灵韫的眼里,令她惶恐万分,何况手和身体都在瞬间被人制住,更是可怖!“你做什么,别这样,放开我!”她急切地挣扎起来。
云鹤峰早已呼吸急促,此时手中的盈盈一握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动,更是挑逗起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加大了臂力与掌力,将她贴紧自己,同时对着那不断张合的小嘴就狠狠嘬了下去。
惊慌失措的灵韫发出了呜咽声,她拼尽全力试图推开这个男人却几乎徒劳无功,连梳妆衣襟都凌乱起来。
“叮——”一个清脆的、金属落地的声音传来。
施加在她身上的桎梏瞬间松开,她刚刚感到一股解脱的轻松,随即察觉到久违的轻风拂面,视野里闪过师父精心为她特制的金甲一角。
灵韫的心头一凛,手指抚上面庞,触及坑坑洼洼的疤痕。
“你——”这次变得惊慌的是云鹤峰的声线,“怎么变成这样!”一亲芳泽的时候不经意蹭落了她硌人的金甲,却愕然见到半张坑坑洼洼、布满疤痕的骇人容颜,吓得他像见了鬼一样迅速抽回了双手。
灵韫“啊”地惊呼一声,逃到了收纳武器的小房间里。
云鹤峰也霎时想到,自己过激的反应一定会让灵韫伤心、更加排斥自己;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没问清楚!他正要追过去,突觉耳后一阵厉风,急忙闪身避过,却又立即迎胸受了一记回马枪。
“重铭,你干什么?!”他吃痛捂住胸口,看清来人,仿佛半月来的羞辱、不甘一起冲上了脑门。
重铭的眼眸里俨然喷出火来,手里握着练功用的长枪,用更凶狠的语气问道:“不如问问你在干什么!”
云鹤峰语塞,他这会儿清醒了,可即使地上赫然躺着那副显眼的错彩镂金面甲,他仍然怀疑刚才从冲动激吻到骇然惊问是不是一场梦。他顿了一刹那,想去捡起那副面甲。
重铭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侧身跨出一步,用长枪挑起面甲上的丝带朝空中一扬,立刻轻巧地落入自己手中,但随即掩到自己身后,仿佛这是灵韫的分身,而他有责任护住灵姐姐的每一片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