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阳乃正在被操练的同时,春日野穹也被真白的问题给逼到了墙角。
什么是爱?这是什么鬼问题啊,故事不是你讲的吗,为什么要我来作阅读理解啊!
穹有些支支吾吾,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由得地浮现出与沐悠相处的点点滴滴,嘴角又开始不由得上扬,直到被被子外的真白摇醒。
“我......我也不知道。”穹变得有些忸怩。
经过几日的相处下来,穹对真白的敌意少了很多,因为她发现这女孩真的如同一张白纸,甚至不时会惊讶这世间竟还有这样的人。除了在学校外,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安安静静地画画,然后听自己和沐悠练习曲子。
有时自己也会在看着她像仓鼠一样认真地吃着东西,帮她整理睡乱的头发,有时感觉自己真的在养一只宠物,而自己是她的饲主。
“穹不是喜欢悠吗?或者说,爱?”
真白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被穹压在身下。
“你不要乱说......呀!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啊!”
“因为要睡觉了,而且穹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许问!”
穹羞愤地吼道,然后又恢复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后怕地看了看门口,对上真白疑惑的眼神,可怜兮兮地说道:“不要问了,好不好!”
“哦......”
真白听话地点了点头。
穹随之起身,过了一会儿,她疑惑地看着被子里的家伙,“你不回去吗?”
“要一起睡。”
“为什么?”
“悠说,相爱的人会睡在一起,他让我来试试。”
他到底教了你些什么啊!
“不要,你给我回去。”
“穹不爱我吗?”
“不是因为这个啊!”
“好吧。”
真白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起身坐了起来,今晚对她来说好像一无所获,不过自己好像还有一个选择。
“等等,你要去哪?”
当真白已经走到门口时,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找悠睡觉。”
“你给我回来!”
---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还在熟睡的沐悠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一沉,睁开眼睛,啊,是穹啊。
“怎么了啊——嘶!”
一阵疼痛从脖颈上传来,同时还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沐悠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就被按住,越挣扎感觉这家伙越用力。
慢慢的,变身吸血鬼的穹渐渐松力,沐悠感到一滴滴湿热的水珠落到自己的肩膀上,原本莫名的情绪染上了一丝担忧。
“又做噩梦了?”
在沐悠学会进入他人梦境之前,穹总是容易做噩梦,那时候的她也想现在一样,天还没亮便跑到沐悠的房间,抱着他哭,沐悠晚上睡觉时不敢锁门的原因也在于此。
穹没有说话,沐悠也只能将被子给她盖住,然后静静地抱着她,尽管已经拥有了旁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但她似乎依旧是从前那个小丫头。
看了一会时间,嗯,凌晨四点,还早,那就再休息会吧。在沐悠正舒舒服服地准备休息的时候,某人终于从苦难中逃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