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之奥妙所在。”静因师太强调,“断赤龙后,女子将无更年期,终身保持生育能力。”
“真的假的?”乔云娜瞪大眼睛,“听起来像神话。”
“自然是真。”静因师太笑答,“但这需持之以恒的修炼,如同保养机器,修炼是维系人体机能的关键。”
“太神奇了,我一定要好好修炼。”乔云娜感叹。
“我知道你会心动,毕竟每个女孩都渴望美丽。”静因师太笑眯眯地说,“但传授你心经,还有另一个特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乔云娜好奇不已。
“时候未到,你自会明白。”静因师太神秘一笑。
“不嘛,现在就说。”乔云娜撒娇。
“好吧,这与你那位同伴有关。”静因师太透露。
“逸飞?他怎么也扯上了?”乔云娜惊讶。
“你猜呢?”静因师太笑而不答。
“我和他……”乔云娜脸红了。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提。”静因师太逗她。
“师父,你……”乔云娜意识到失言,羞涩不已。
“好了,不说这个。”静因师太招手,“过来坐下,为师为你调养一番,修炼心经会更顺畅。”
乔云娜移座至静因师太前,背对着她坐下。不久,一股暖流自背心涌入,缓缓游走全身,带来无比舒适感。随后,暖流变得炽热,如火球般灼烧经脉,却无痛苦,只有愈发强烈的愉悦与释放的冲动。
这时,静因师太在耳边轻语:“小丫头,很舒服吧?但别出声,否则效果打折。”
乔云娜虽入功态,意识却清晰,闻言紧咬下唇,以防发声。
片刻后,灼热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酥软,困意袭来,尽管她努力抗拒,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乔云娜被话语声唤醒,是逸飞!他何时来的?有没有受伤?
担忧驱散了睡意,她猛然坐起:“逸飞……”
“你醒了?”王逸飞关切地望着她。
“你没事吧?没受伤吧?”乔云娜焦急询问。“我毫发无损,”王逸飞嘴角含笑,眼中闪烁着戏谑之色,“倒是你这番不信任,让我的心颇感受伤。”
“嘁,”乔云娜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转了话题,“那他们怎么办了?”
“早已料理妥当,无需挂怀。”王逸飞语调轻松,仿佛方才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哦,”乔云娜轻轻抚胸,暗自松了一口气,复又好奇问道,“你何时进来的?”
“也是刚至不久。”王逸飞笑得灿烂,“见你沉睡正酣,不忍打扰,便与师太闲聊禅理片刻。”
“禅理?”乔云娜一时愕然,恍惚间忆起自己原是在接受师父的经脉疏导。她四下环顾,却不见静因师父的身影,连忙追问:“咦,师父呢?”
“师父在外头呢。”王逸飞笑中带暖,“得知你醒来,特命我前来探视。”
“是吗?”乔云娜急忙低头,发现自己正安坐于一张宽敞的云床之上,而此地显然并非先前与师太交谈之处。
心中暗忖,此处应是师父的静修之所。尽管室内陈设简朴,全无女子闺房的细腻,但乔云娜那敏锐的感官,仍能从云床的细微气息中捕捉到师父独有的、似檀如麝的体香。
于是,她匆匆滑下床沿,提议道:“那我们出去找师父吧。”
然而,待二人步出云房,只见禅室内唯有夏凌霜一人,怔怔出神。乔云娜急切问道:“凌霜,师父呢?”
“师父有要事外出,”夏凌霜站起身,笑容温婉,“吩咐说你可以下山了,由我护送你。”
“哎?怎么这样?”乔云娜一脸错愕,“我还想和师父多聊聊呢。”
“师父有言在先,”夏凌霜连忙解释,“在我不离山之前,每隔三月,你可以上山探望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