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梵色见我面色发燥,忒君子地将话题转到了吃酒赏月上。
酒只一壶,没一会便见了底。
我平时酒量一直不错,喝的时候便也没注意这酒有多烈,一时贪杯,又有梵色尽心尽力在旁为我斟酒续杯,结果没等酒囊倾尽,我自个儿先晕乎乎地歪在一旁,整个眼皮越发沉重。
我坐得不甚稳便,身形歪到一处清冷的怀抱中,我嚷了声冷,那人拥着我勒紧了几分,我顺势磨蹭几下,总算攒出几分暖意,安分地缩在里头。
迷糊间察得面上一热,似乎是有个柔软的物什贴在我脸皮上移动,我努力想睁开眼,又觉得这不知名状是物什温和柔软,贴着很是舒胆,遂又放弃了。
倒是有杂音断断续续钻进我的灵台深处,萦绕不散,甚是烦人,我想推开那声音的主人,却茫茫不知何处捉寻。
“无论我作何表达你都不肯在意,只当我年少心性,你可知我的真心比之你所料想的要深刻。若说我守了你七万年你信么阿瑶,阿瑶,你要我怎么做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是你,或许,你便是我降世生来的宿命。”
“我却知晓你是我一生所求,你我之间早有羁绊,你休想甩个干净,我绝不放手”
“你就在我身边,抓在手上的就是我的了,我不放手,你能拿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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