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袁大夫还兼任我们县衙的仵作。”秦鹰解释。
“……”薜林洲。
“麻烦借个过!”那个被称为袁大夫的人对薜林洲客气地说。
薜林洲侧过身子,将人让了进去。
老蝎将那妇人带走,去一旁询问相关的问题;秦鹰则带了两个衙役里里外外堪察现场。
“……”薜林洲在一旁看着这几人配合默契,各司其职,就算是京中大理寺办案也不过如此,不免对这些看起来不着四六的土台班子官府办案人员有点刮目相看。
“这屋顶怎么回事?”秦鹰问。
“那个……这是薜大人给踩坏的!”佟喜小声回话。
“他?”秦鹰想了想,“我上去看看!”说完就出了门,很快屋顶便传来了轻微的瓦片响动之声。
“你怎么上去的?”见秦鹰很快回来,薜林洲问。
“你怎么上去的,我就怎么上去的!”秦鹰没看他,抱着剑站在卧室门口看屋里的袁大夫验尸。
“公子!”薜林洲听到这声音,知道是耀过来了。
“怎么这么久!”薜林洲问。照理说他跟踪另一个衙役,应该很快来寻自己。
“我抓到一个人,恐怕和这案子有关!”耀说。
这边耀讲了他跟踪小衙役,见只是给百姓送东西的小事就打算回来寻薜林洲,不想在巷子里遇到一个衣上带血的男子,边跑边近似疯狂地喊着“诈尸”了!于是他便将那人带到县衙,自己又一路寻了过来。
主仆二人转过头去看着那袁大夫验“尸”,不多会就见候起身摘下手套和面纱。
“是命案吗?”秦鹰问,因为如果是自然死亡,死者就不必带回县衙,在家停灵下葬即可。
“有这种可能!”袁大夫严谨地回答。
“死因是什么?”秦鹰问。
“这个人的死因……有点复杂!抬回去再说!”袁大夫一句话定性,这人不是自然死亡,需要官府介入调查。
两个衙役拿着担架进屋准备抬着尸体回县衙,本来那妇人还想耍赖反对,却被告之,她也要走一趟。
老蝎安排两个衙役在此地守着,其它人全部回了县衙。
“威武!”县衙虽破,但威仪不能少。
郝如意坐在堂上,代行知县之职。
堂下右手边依次坐着文书、袁大夫。薜林洲则是坐在左手边首位。
“堂下所跪何人?”郝如意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