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实在过于梦幻,白流芳忍不住咽口水,试问一个满是财宝的屋子放在你面前,谁能不动心?
怪不得这里机关重重,原来是林王的宝库,堆积的金砖、拳头大的珠宝、还有各种奇珍异宝,白流芳只恨自己包太少,搬不走。
“流芳。”没过一会,时霂就喊了她一声。
白流芳意犹未尽,匆匆忙忙拿了几个小东西便出去了,扶着时霂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阿霂,你可欠了我太多了,为了你,我连满屋的金银财宝都不要了。”
时霂轻笑:“就算都给你,你也搬不走。”
“阿霂,你说得太狠了。”白流芳故作伤心。
“好了,快走。”
白流芳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风城外,一行马车轰隆隆的跑来,尘土飞扬,骑在前面的人,快到出现虚影。
“林王驾到快开门,快开门。”
城墙上的守卫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忙禀告守城将军,将军衣服都还没穿好,模模糊糊的走到城墙上。
林王骑着黑马,面色凝重如寒冰,怒喊:“快开门,不然本王砍了你。”
将军看清楚人,哪敢违抗,立马让人打开城门,踉跄跑到门口跪拜迎接。
林王率先冲进去,命令:“传本王的命令,即刻起关闭城门,封锁风城,无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听到了吗?”
“是是,属下遵命。”
林王说完又冲向王府。
时霂跪倒在时知雨面前:“师父,徒儿不孝来晚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白流芳还是第一次见时霂哭,刚想说什么,眼皮突然一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连忙说:“没有多少时间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时知雨点头:“嗯,此处凶险,我们先走。”
白流芳帮着她扶住时知雨:“走吧。”
几人按原路返回,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只是时知雨身上的伤太严重,走了几步就不行了,时霂余毒未清,白流芳只好背着时知雨前行。
一边走一边说:“前辈,你太轻了,看来林王这里的伙食一点都不好,让你瘦成这样...”
时知雨气息微弱:“你这孩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伙食问题?”
“那怎么了,俗话说的好,民以食为天...”突然感觉到时知雨倒在她背上。
时霂轻轻道:“流芳,别说了。”
白流芳了然,脚步快了很多,用林王的令牌终于出了剑阁。
此时林王府一片寂静,白流芳说:“我们先去东院,陆许州会在那边接应我们。”
时霂点头,用手帕给白流芳擦了擦汗,说:“你休息一会,让我来。”
白流芳摇头:“不用,快走吧,我感觉要出事了。”
两人刚一转身,突然一支利剑射出,没什么威力,时霂一棍子打掉,白流芳抬头看去,只见弥枷踉踉跄跄走来,手臂上流着血,看来是他为了保持清醒自己伤了自己,他暂时还说不了话,但眼神是无比的凶狠和坚定。
白流芳说:“阿霂,将他打晕,不要伤他性命。”
时霂点头,走到弥枷身边,弥枷想反抗却摔在了地上,声音无比微弱:“你...”
时霂撒了一把药,弥枷彻底不省人事,两人正想走时,突然四面八方传来动静,好似千军万马将这里团团围住。
“白流芳!”陆许州飞身而下,神色焦急。
时霂:“怎么了?”
“林王回来了,她下令封闭城门,现在又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周围都是兵卫。”
时霂看了一眼师父,连忙问:“流芳?”
白流芳将时知雨放下,给陆许州背着,说:“我有办法,你们跟紧我。”说完正要离开,又看向地上的弥枷,飞快的给了他一刀,弥枷,我只能如此了,你自求多福吧。
“走。”白流芳在前面带路,两人紧紧跟随。
一时间,王府内乱成一团,林王坐在主殿上,林王妃很快就到,还有无数的丫鬟仆从。
“弥枷呢,他死哪里去了?”林王怒喊。
“禀殿下,弥枷不见踪迹,属下也不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