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芳点燃蜡烛,走下楼去,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密室,四周的架子上摆满了书文,中间摆着一个书桌,十分简单。
随手翻开一篇文帖,“一月末,女皇祭祠...”
“边疆守军三十万...”这些居然都是有关女皇和依兰国的情报。
白流芳将书文放好,又找到一个精致的铁盒,铁盒被锁得紧紧的,白流芳拿出一根铁丝,三两下就打开了。
里面装着许多信封,白流芳小心打开,真是好戏啊...
天将大白,时霂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在一起,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房内,时霂连忙站起,却因坐得太久,有些僵硬。
白流芳快速将衣服换下,喝了口水。时霂一直盯着白流芳,等她开口。
“别担心,没事。”白流芳坐到她旁边。
“那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不过就是看到了林王密谋造反的秘密。”
时霂微微蹙眉,但也没太多反应,只问:“可有我师父的消息?”
“嗯,你师父很可能被林王藏在西院的剑阁里。”
时霂一听到自己师父的消息,十分激动,恨不得马上行动,白流芳安抚她:“别着急,南院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更何况弥枷的警觉性太高了,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对,你说得对,不能贸然行动。”时霂自我安慰。
白流芳点头:“这两天先看看南院的情况,会有办法的。”
“好,流芳,谢谢你!”
“不谢,我们是朋友,你的师父当然也是我的师父。”白流芳笑了笑,一下子躺在床上,懒懒道:“好困啊,给我请个病假吧。”
时霂点了点头,出去了。
弥枷将北院搜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无奈坐到湖边的小树下,看着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心里反复想着一个问题:她到底是什么人?
“弥枷!”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笑脸,但更吸引人的是那双无法形容的双眼。
白流芳坐到他身边,弥枷微微退让:“你叫我的名字?”
“对啊,你听不到吗?”白流芳懵懂一问,显然没有多想弥枷这话的意思。
弥枷没有多余解释,只道:“你很闲?”
“咳咳,当然不是,我只是生病了,在休息。”
“是吗?我看你一点不像有病的样子。”
白流芳笑道:“好吧,我是装病的,我只跟你说,你不要说出去呀。”
弥枷看向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