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一口气将车子开出去很远,远到已经彻底开出了城区,到了郊区才停下。
车上一共就这四个人,除了自己之外另外三个都不同程度的受了挺重的伤,郑毅又花钱从自己的系统商店里兑了金疮药来给他们用。
他自己则是点了一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
又分给了吴风一根。
吴风点着后却是惊诧地道:“兄弟你这金疮药和跌打酒都挺好使啊,比永安堂的虎标万金油好用得多啊,这是哪弄的?”
却见他身上的伤口,在糊上了金疮药后,居然以十分神奇的速度在止血,并生出一种奇痒之感,几乎是以一种明显感觉得到的速度在生长新的血肉。
花爷身上的新伤更是如此,东西一上,原本血流如注的创口立刻就止血了。
而王寡妇身上的伤,在抹上跌打酒搓揉一番之后,深深的青紫色也明显在变浅。
都是出来混的,平时也常跟这些伤药打交道,却是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药呢,就连最贵的虎标也比不上的。
“嗯?虎标万金油?我好像听说过,那东西市面上多少钱一瓶?”
“在吉隆坡,差不多五毛钱一瓶吧。”
“哦~”
郑毅看了一眼自己系统商店的售价,七毛一瓶。
他妈的还贵两毛。
更别说大规模的往外卖了。
“我自己家的祖传秘方,自己熬的。”
“你还会熬药?”
“嗯。”
“你可真是神人,好像没你不会的了。”
“还行,还会很多东西你没见识过呢。”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咱们是朋友么,用不上一个求字。”
“能不能放过花爷,别再为难他了。”
“哈?”
郑毅一脸懵逼,瞅了一眼花爷,老东西面上不动声色,好像并没有因此而非常吃惊的样子。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替他求情?”
“他毕竟是我的老大。”
“对你严刑逼供,甚至是祸及家人的老大?”
吴风却道:“他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他不义,好歹他带了我两年半,我也是从‘唐山’老家来的新客,
当年若不是他的收留,我早就饿死了,大家就算是分道扬镳,但这份恩情我不能不还。”
“………………”
这特娘的就是所谓的江湖中人么?
完全理解不了啊。
郑毅想了想,回头冲花爷道:“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搞我,我就放过你,保证你的安全。”
花爷脖子一梗:“那你弄死我吧。”
“哎呀~,你个老东西……”
郑毅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教训教训他。
“郑兄弟!别,求你了。”
却是又被那吴风给拦下来了。
“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况且花爷在吉隆坡威望不低的,不止是在帮派内部,南洋这边的私会党和国内的黑帮完全不是一码事,
他还给抗战捐过战斗机呢,起码也是一条好汉,别为难他了,他不可能说的,说了,他,乃至整个四窟,失去了信字以后都不用混了。”
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