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恶狠狠地瞪了王寡妇一眼。
“我特么知道的不比她更多啊。”
说着,这吴风还觉得挺闹心,有一种昨天的酷刑白挨了的感觉。
“你说你们俩,真的完全只是萍水相逢?真若是萍水相逢,你这姘头,又如何能把他给诓来?那人下手这么狠,又如何会放过你的姘头?”
吴风:“我特么怎么知道啊!他那人挺有意思的,我觉得他是个义士,想跟他深交,可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他深交呢么?”
花爷:“唉~,小风啊,按说你是我这条线上的兄弟,爷本不该这么对你,可奈何你小子装出一副大义炳然的样子,却是一点也不说实话啊。”
吴风:“我特么说得就是实话啊!”
“既然你跟爷藏着掖着不说实话,那爷今天,也只好对不起你了。”
说着,在花爷的示意之下,外边又进来两名小弟,二话不说就摁住了王寡妇,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
“你小子骨头确实是硬,却不知,我要是也对你的女人动刑的话,你还能这么硬么?”
吴风都无奈了:“花爷,我说得真是实话,我现在都不是不说,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再说这也真不是我女人,就是普通一姘头而已。”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动刑!”
说着,就见两名小弟将两幅夹子拿来,夹在王寡妇的胸口,只一拧,便直将女人疼得哭爹喊娘,无比的凄惨。
“多拧几圈,使点劲。”
吴风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又是无奈,又是郁闷的表情,眼看着王寡妇在酷刑之下没多大一会儿就喊劈了嗓子,整个人被疼得死去活来。
又忍不住觉得不忍,甚至是一阵阵的心疼。
“不是,花爷,花爷,您哪怕稍微打听打听呢,这女人真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鸡呀,就纯是睡了几觉的关系,您为难她干什么呀。”
“呵呵呵,真要是那样,你急什么?”
“屁话!那他妈就算是个陌生人,她不也是因我得究么?花泥鳅,待外人好歹还要讲一点江湖道义呢,我好歹鞍前马后跟了你两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样做事不怕缺了道义么?”
花泥鳅见他恼羞成怒,却是更乐了,道:“道义?你若是讲道义,就应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直到现在了,你居然还是跟我说谎话,既然你不忠,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那吴风委屈得都开始原地蹦了:“我特么说得都是真的啊!!!!”
“再给我使点劲,给我夹爆它。”
“花泥鳅我cao你*!”
说着,这吴风却是也顾不得这是他老大,顾不得自己身上伤重,猛地扑上来就要和他拼命。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便又被人摁到了地上,雨点般的拳头开始在他身上招呼。
“好好好,竟敢跟我动手,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来啊,给我废掉他的一条胳膊。”
“啊~,啊~,花泥鳅我C*妈!我*你妈!我特么……”
不等他说完,却突然听得呼得一阵风声,一把长刀伴着嗡~的一声摩擦空气的锐鸣,从外边炸现了一抹刀光,直接砍下了两颗被脖颈动脉冲飞的高高的的人头。
“不好意思啊,来晚了,卧槽,这是在干啥?”
却是郑毅瞥了一眼屋内正被上刑的王寡妇,两颗大车灯都成了紫光灯了,连他都被吓了一跳。
“这么变态的么?”
说着话,一手拿着手枪,一手挽着刀花,一边开枪一边砍人,不过片刻的功夫,一屋子的小弟尽数杀死,只剩下赵大山和花爷。
砰。
二话没说,却是又开了一枪将赵大山的另一条腿打断,而后将长刀驾在了他的脖子上。
“找我啊,我来了,有什么指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