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北方河车为玄武,水路不通人受苦。”
且说太子一行五人根据算命师的提示,来到了金陵城钟山的西侧,发现这里有一个大湖泊,号曰:玄武湖。
早期的玄武湖可以直通长江。晋元帝时对玄武湖进行疏浚,加深湖床,扩大水域。后来的朝代,玄武湖渐渐变成一浅水湖泊,但是还是能够通过金沙江、古秦淮河与长江相通。
直至宋朝出了一个奸臣王安石,才彻底断了金陵人的风水。
据说王安石此人黑眼珠中带白,白眼多、黑眼少,霍乱朝纲,搞的民不聊生,白骨荒野,最后被罢官还乡的路上被百姓一路唾骂。
王安石路上想雇个马车,于是拦下一人,问哪里有雇马车的地方,那人却摇摇头说:“哪还有什么马车,自从拗相公那个白眼狼当权后,推行的新法劳民伤财,这里原来繁华似锦,而现在走,逃的逃,剩下的都是穷苦的、无处可的人了。百姓们都吃不饱饭,哪还有钱去养马呢?”
这仆人也是有点意思,明知道那人说的是自家主人,还问:“你说的那个拗相公是谁?”
那人道:“就是宰相王安石,听说有一双白眼睛。”
王安石听到,连忙闭上眼。他找了一个路边的茶摊喝茶,只见喝茶的墙壁上被人写了一首诗:
“祖宗制度至详明,百载馀黎乐太平。
白眼无端偏固执,纷纷变乱拂人情。”
落款为:“无名氏感慨而作”。
王安石一看,这不是骂自己吗,气的茶也没喝,就走着上路了。
走了许久,看见了一座寺院,王安石一是想讨碗水喝,二来也能歇歇脚,就进到了寺院里,到了佛像前,王安石正想行礼,突然看见,佛像旁边的柱子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
“既言尧舜宜为法,当效伊周辅圣明。
排尽旧臣居散地,尽为新法误苍生。”
王安石问一旁的僧人:“这首诗是谁写的?”
僧人回答道:“是前些日子来的一名云游僧人写的,说的是,骂什么拗相公的,咱也不知道拗相公是谁?”
王安石又生了一场气,还没法发作,佛也没拜,水也没喝,又气冲冲的上路了。
由于这段时间光生气了,也没好好吃饭,于是乎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吃了口饭,吃完饭倒是不当紧,就觉得肚子疼的翻江倒海,于是王安石找了一间厕所,准备释放一下,刚刚蹲下,见厕所土墙上用白石灰写了四句诗:
“斥除贤正专威柄,引进虚浮起祸基。
最恨邪言“三不足”,千年流毒臭声遗。”
王安石看见后,气的一跺脚,可他忘了自己正在如厕,一下子一只脚掉进了厕所了,弄得满脚脏兮兮、臭烘烘的,王安石这时也顾不上脏了,脱下那只刚才掉进厕所的鞋子,在墙上使劲的蹭,直到把墙上的字全部蹭掉才算平了心中的怒火。
回去后,仆人见王安石铁青的脸,浑身上下又是这般尊容,也不敢问,只有在心里偷乐。
后来又走了几十里地,天色渐晚,附近有没有驿馆,眼看着前面不远处有一间农户,王安石主仆便准备借宿。
离的老远就听见一个农妇的喊声:“唠唠唠,拗相公过来,嘘嘘嘘嘘,王安石过来”,走近一看原来是农妇正在喂猪和狗,王安石说明了借宿的意思,老妇也同意了。
王安石又问:“老人家为何把猪狗起名为拗相公和王安石呢?”
老妇咬牙道:“老妇有四个儿子,苦为新法所害,四个儿子都死了,老妇我年事已高,得以苟延残喘,我们这里原来有百十户人家,四五百口人,现在都跑了,就剩下老妇我这一家了,都是王安石这个白眼狼推行的新法害的啊,嗨不说了,你们随便住吧。”
这一夜,王安石翻来覆去,长吁短叹,一夜未睡。
第二天白天主仆继续赶路,白天无话,到了晚上,仆人说:“咱们还是住驿馆吧,别再农户家里投宿了,省的惹些闲气。”
王安石应允。到了房间,又见雪白的墙壁上题了一首诗:
“高谈道德口悬河,变法谁知有许多。
他日命衰时败后,一夜平添白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