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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劳动挣钱

人群四散离开后,刚才还一副威风凛凛神挡杀神佛上的师兄弟吧顿时坐在地上或者弹摊在了院门口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俺也坐在人群当中,俺们足足歇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有力气站起来。俺带着师兄弟们走入了院子,然后回身把大门关的严严的,并用门栓牢牢的拴住了大门才长出了一口气。

俺们把手中的木棍随意的丢在了门口。然后由我带头,他们跟在我的身,后来到了舵主经常商议大事的房间当中。

大家都坐在房间中的椅子上,垂头丧气的。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师弟突然间抬起头用变声期的嗓音问俺:”管账师兄他们说的难道都是真的?“俺看着五中的这十几个师兄弟那一个个充满探究的眼神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苦笑,然后回答:“他们都说的八九不离十。舵主带着他的那几个儿子说是出去看病,可是谁见看病把一家子都带走了。

还有咱们那些师兄们这些日子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了。恐怕他们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最大的可能是没有钱财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库房打开。”这时底下的一位师弟开口说道。他的眼中还带着一种希望的光。

“库房上面都有封条,咱们也不好打开。可是打开库房里面要是没有东西怎么办?如果舵主和师兄们这时候突然回来会就说咱们把里面的钱都偷光了。把咱们交给那些债主们。”一个弟子突然说道。

这句话让其他坐着的那些师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如果库房里真的没有钱,那么他们将会面临巨大的麻烦。不仅要面对债主们的追讨,还要承受舵主和师兄们的指责。

想到这里,原本跃跃欲试想要去打开库房的人也沉默了下来。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因为大家都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库房里没有钱,后果将不堪设想。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沉寂,每个人都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他们开始明白,打开库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反而可能带来更多的麻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还以为能有一口饭吃,没想到把咱们坑害到这里了。那咱们怎么办?不如咱们也跑?”一名师弟的颤抖的声音说。

“咱们同跑了那些师兄和舵主不一样,咱们几个都是都是本乡本土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咱们跑了,这些钱,家里面也得还。”俺接着说:“先不急,再说库房里不是还有东西,大不了用里面的东西去抵债。”

俺佯装镇定的说:“舵主和师兄们都出去筹钱了!难道这些基业,他们都不要了,这房子,这地都是摆在这里搬不走的东西。”师兄弟们被我巧言安抚住。

“今天咱们先吃顿干饭,先好好的吃一顿,等吃饱了大家再坐在一起想问题总有解决的办法。”

好啊!”听到这话,大家都觉得饿了。毕竟这一天大家也发现不对国库发愁了,都没有人做饭也没吃东西了,于是纷纷点头答应着。“行,那你们等着,我去做饭!”看到大家都同意了,我便起身准备去做饭。

“大师兄,你也累了,还是让我去吧!”一旁的师弟说道。

“也好,那你快去快回吧!”俺点点头,嘱咐道。

师弟出去后,俺对其他人说:“大家再坚持一下,等舵主和师兄们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我心里清楚,舵主和师兄们恐怕是不会回来了。但我们这些人都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如果不想牵连家人,就只能咬牙坚持下去,想办法筹到金钱。

可我们年纪尚小,除了向家里伸手要钱,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而且要是家里有钱,又怎会舍得将我们送出来呢?可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个让我们挣钱的机会来到了。

俺们老家山东那里,从明朝开始就开始大面积种植棉花,为江南的棉纺织业提供大量的原料。

“咣咣哆嗦”,“咣咣哆嗦”……“咕咕咕”,“咕咕咕”……布谷鸟和斑鸠那交替不停的欢快叫声,一遍遍催促人们。

“蚕老一时,棉熟一月”,丝绸和棉布的两样原材料都是十分昂贵的经济作物。

他们的采摘都是费人和费时的,昨天满坡的棉花田还是一片青绿,大半天西北风一吹,不知不觉间就全都换了面孔,在一片绿色当中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花朵”,繁忙的收棉时节到了。

首先是整理场院这可是马虎不得的,不提前弄好麦子无法进场打轧。选两三亩地,为了方便运输,下雨不积水,要靠路边,地势稍高些。

先耙细耙平,然后用碌碡轧一遍,均匀地泼上水,待滋润透了,不干不湿,撒上一层留麦糠,用碌碡再轧两三遍,干了后再把麦糠扫净这样场院平整,硬实,不裂缝,不起土。

还要在场院一角搭个临时棚子,便于在场院干活的人白天歇凉,晚上看场睡觉。因为这些棉花要以最短的时间通过京杭大运河或者胶济铁路运到青岛或者南方的纱场纺成棉纱,然后再织成布。

周围的劳力们早就盼着这一天,急等着下田吃顿饱饭。所以看到棉花到收割的时候纷纷拿起自己的家伙,感到已经联络好的田主面前准备开始干活儿了。

就等主家一声令下了,就夏天采摘棉花,采摘棉花大概分为三种人。

第一种就是精壮的男人,他们负责摘那些已经开始随风飘扬的棉花,这些棉花是已经开始已经彻底成熟了,要是眼疾手快的在,否则风大一点儿,他们便像柳絮一样被吹飞了。

第二就主力就是那些妇女们他们负责采摘那些棉桃儿已经炸开,但是棉花刚有些蓬松的,这些才是真正正在采收季的棉花,那些已经蓬开的棉花收回去还要洒点儿水,否则他们无法进行压缩。

最后就是那群老人们将整个在收获从收货时往后数半个月之后,还没有炸开的棉桃儿就会被他们用镰刀割下来扔到筐里,放到场院上去暴晒儿,顺便把那些棉杆儿全拔下来,这些都是好柴,用来冬天取暖相当不错。

让人担心的还是天气。一旦遇上连阴雨,耽误收打不说,还可能造成棉花霉烂变质。好在棉花收获是秋高气爽的时候,那种反常的天气不容易碰到。

最怕的是下冰雹,虽然十年八年下不了一场,万一碰上,眼看到手的棉花就全泡了汤。加上越早运出的棉花越容易卖个高价,就说的是这个时候,必须集中劳力,快收、快运。

棉田面积每个村庄都不是太多,一定要保证一定的口粮田,所以种植棉花的都是财主或者拥有土地很多的大户富农。

所以此时那些富户和财主给这些来采摘棉花的劳动力价钱不低,而且包一日三餐。

所以村里的上至99,下至刚会走都会来棉田里帮忙。

所以棉田里面劳力数不相上下,进度快慢,关键看主家调配劳力及指挥的能力。

其余的劳力要全部下地,壮劳力收割,体弱的负责采摘那些刚刚开花的棉桃。孩子们不能干重活,就和老人们一起,到地里捡拾开在低处的和丢落的棉花。

每天还要边收边运,大车小辆全动起来。壮劳力分线也要明确分工,各负其责。

俺知道这是一个来钱的事,所以带着师兄弟参加收棉的劳动。安排岁数最小的李忠地烧锅开水,到库房拿点甘草、金银花,放锅里熬熬,让他上午、下午各烧一锅然后把水送到地头给师兄弟们。

众师兄弟也知道信香堂和李庄最大的地主李庆祥有合作,所以就找到了他收棉。

收棉有三种方式,第一种,那就是给按收货量每斤棉花给多少钱的量?多劳多得这种情况主家不包饭但也不管你什么时间收和收多长时间?。

第二种则是出劳动力结算一天给多少钱?主家包一日三餐,但每天什么时候出工,什么时候收工,由主家说了算。

第三种就是收棉者和主家对一块儿地进行一个估算大概出多少棉花。超过量主家按一个较高价格收购,如果不足的话,那要在收棉者的工钱中扣除相应的数量的价格。

所以包地非常考验收棉者对于棉花产量的估计,因为同一块棉田是价高者得。

俺代表师兄弟包了一块儿棉田收棉,然后和合伙的棉花钱一起跟我们师兄弟进行结算。

“管账师兄你们说这片田能出三百斤籽棉是不是报高了啊,”一位师弟听到这个报价后,当即就用颤抖的声音说连同声调都变了。

他家里也是种棉花的所以对每每亩能产多少棉花大概是有数的,他们家大概每亩只能产50多斤。这片地大概只有五亩左右,如果管账师兄报出300斤,大概每亩要出出60斤籽棉。

当时其实俺并没有想到爆出这个数量有多么离谱,因为这块儿地是当初俺家的人种的,所以我对能产多少棉花心里大致有数。

只不过俺们师兄弟连报了7块地,大概有70亩左右平均每亩要产55斤籽棉花才能不亏本儿。

这7块儿地每人我都比多别人多报了一斤,因为报这个东西是采用的暗标,并不是竞价的方式。虽然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但确实有着重新调查的必要,甚至一些人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了俺们师兄弟。

暗标就是想包地的人看完之后给出自己一个最高产量写在纸上,然后公开的念谁报的多,这块地便归谁采摘。

每块地的成本价都是5两银子的采摘费用,具体能赚多少就看个人的眼力。

但是那些人怀疑俺们师兄弟跟李家的管家串通,想提高地块儿的采摘量。

可是看他们的心思坚定,还是按照自己算的采摘量上报。如果提的太高,就挣不了多少钱,那还不如出卖劳动力还能每天混个一日三餐。

李庆祥是在商场多年磨练的阳气功夫,让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异样。他还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种不满,气定神闲的端坐在哪里?

俺将刁庆祥的反应看在眼里,发现这人比想象中要更厉害。

包地的百姓预定好自己的地块儿之后便纷纷的离开了,甚至有人没报上便加入了。出卖劳动力的行列当中,因为所有的地不可能都包出去。只要劳力足够的话,李家都想自己进行采采摘。

在其余的人离去后,李庆祥的目光落到俺们师兄弟的身上。

俺顿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小李子,你今日在估算的产量和我估算的差不多,果然是少年英才。”

李庆祥造气氛恰到好处的时候,便沉声开口道:“虽然你们是兄弟来我这里干活儿,但我要把丑话说在前面,你们信乡塘跟我们有合作,但是你师傅也从我们这里借走了一大笔银子,既然你们想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挣些钱给他弥补损失。鉴于两家的关系,我会给你们一个好价格的,希望你们不要自误。”

俺略是迟疑,但还是有一种坚定不移的话说道:“既然是俺们信香堂欠的债,我们一定认。但是俺们劳动的钱你却不能扣,这一码归一码。”

“你是冤枉我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乡亲。信香堂的钱和你们干活儿的工钱,当然不能混成一谈。

但是你们现在是新乡堂的弟子,这些钱到最后结账的时候一定要一块儿算。”李庆祥却是怒目道。

“李财主,你说信香堂欠你的钱,那是信香堂的事情。我们今天来给你收棉花,那我们现在就不是新乡堂的弟子。”俺很是傲气的说着。同时还朝后面瞥了一眼,暗藏着一种威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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