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开国功臣如今虽不成样子,但总不至于连从洪武功臣分分位置也不能被人理解。”
永熙帝眼眸闪光:“王子腾那边要加快进度了。”
帆山先生道:“既然贾赦不准,那就把他调出去吧,让荣国府贾政来办。此人我知道,是个端厚的性子,不会影响大计的。”
永熙帝道:“着令,荣国府袭一等将军、太子洗马贾赦为福州护防使,令其清洗海寇、组建备倭军,防备倭寇。”
戴权道:“主子,荣国府二房之子贾珠在外求学病倒,荣国府几位主子如今全在青州府。”
“既然如此,令其不准回家,直接下去。”
...............
等到贾母夜色出宫,在外等候的贾珍早已急不可耐,上前问道。
“老太太,太后怎么说,咱们贾家现在不如往前了,这样的事情可掺和不得啊。”
贾母看着贾珍跺脚忧心的样子,心中就不得劲。
以往老荣国公和宁国公在时,轮到这种事,都是别人拐弯抹角来搭线求助力,何曾有自己巴巴东跑西跑去撇清关系的。
也不想理贾珍,只摆摆手自顾自上轿。
贾珍这边还没得到信呢,只好一路跟到荣国府,然后跟进去。
见贾珍始终不走,贾母也知道今若不给他个交代,怕是这半个月他都睡不好了。
唉,贾家这些儿孙啊,不成器啊。
“我今儿见了太后,太后说贾家是功勋之族,只要待上忠诚,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叫我只管放心。”
“出宫前,碰巧遇上皇后娘娘,说圣上很是期待贾家为国效力,叫我只管妥当放心,说不定过几天封官的旨意就降了下来......”
贾珍这才长缓了一口气,有太后和皇后一同发言,多少能代表永熙帝的意思......
“这下你可放心了?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别打扰老婆子就寝。”
贾珍讪笑道:“如今看来其他方面倒没什么大事,毕竟我们家也没人在官场上,也没人在军中掌权。牵连不到我们身上。”
贾母心中气笑,这倒成什么荣耀了。
“只是......”
“你还有什么事,趁早一并说完。别折磨老婆子。”
“不敢、不敢。”
贾珍有些为难道:“其它都不怎样,只是钰弟这个伴读......”
贾珍沉思一会道:“上月我托人往端坷郡王府传话,端坷郡王并未出面,倒是王府的长史来回了话。”
“那边的意思是钰弟伴读之事既是太上皇定下来的,自然无不可从。”
“只是端坷郡王如今已快弱冠之年,常在外奔波,恐不能照顾好贵府子弟。我们这边若不介意,可以去王府待着,由王府安排名师研习。等钰弟稍大一点就可伴随左右了。”
意思很简单,端珂郡王已经快成年了怎么会需要个小屁孩伴读,当初伴读之事本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是太上皇意图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端坷郡王推出台前,寿宴之后多少人私下去给端坷郡王烧冷灶。
若不是太上皇临禅位突然变了主意,还真不一定怎样呢。
事情过了,压根就没几个人记着这码事,人家给贾家面子,因此贾钰若是要去便去吧。
只不过可能无法伴在身边。
贾母道:“既然不用去了,那这件事也算了了吧。”
贾珍接着劝道:“保不齐太上皇又想起来了这事。老太太,如今看来钰弟最好外出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