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秒,我就会一刀斩断祢豆子的头颅。
“不准伤害······”已经耗尽了体力的炭治郎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我的妹妹!”
炭治郎其实还算好的,另外那两个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比如伊之助,他的野猪头套甚至都开始冒血了。
鉴于他此时的速度连普通人的奔跑速度都比不上,我还很贴心地放慢了刀刃落下的速度,始终控制在只比他奔跑的速度快那么一点点——也就是那种看得清,但身体却跟不上的程度。
在刀刃距离祢豆子那白皙娇嫩的脖颈只有那么一两毫米的时候,我稳稳停住了日轮刀:“勇气可嘉,但是,实力还是太弱。”
“火之神神乐·碧罗之天!”他强行用日轮刀画出一个纵向的圆形斩击,想要把我从他妹妹身边逼开。
我下意识发动呼吸法,日轮刀上立马带上了一层黑色电流。
随后,我斜着将刀刃往上一挑,感觉到已经抵上炭治郎的刀刃后,立马顺着他那个圆形斩击的势头用了点卸力的技巧,就轻松化解掉了他的这个动作。
虽然他现在用着继国缘一的同款呼吸法,但他毕竟还不是继国缘一,我还能调戏一下他。要真是用日之呼吸的缘神本尊在我面前出现,那我怕是立马就能领会到缘劈的真谛(指被缘一的劈砍连人带刀劈成一地碎片)。
“嘛······虽然你用的是起始呼吸法,但实力弱得不像样呢。”
“我要真的对你妹妹有敌意······”我冷哼一声,“她早就身首分离了。”
我知道原作中的炭治郎有一套很bug的鼻子,我猜测他似乎是分辨出了我的话并非虚假,但又闻到了我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于是陷入了类似死机的矛盾状态。
“你······知道关于火之神神乐的消息么?”炭治郎试探着问道。
为了找点乐子,顺便也是给无惨上上强度,我决定把炭治郎未来需要在历代的炎柱笔记中才能查到的信息提前透露给他。
“我算是知道一些吧,”我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伸手指了指自己眼珠子里的数字,“但是你貌似问错人了吧?我凭什么告诉你这些?”
炭治郎脸色一变——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虽然我全程没咋出手,基本都是在划水摸鱼,但我目前是个实实在在的“上弦之贰”。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这些信息呢?”
我调转了一下手里的日轮刀,把刀柄递给炭治郎:“你用我的刀把那个黄毛小子砍了,我就告诉你。那家伙的雷之呼吸练得真是·······一言难尽,我都看不下去了。”
“请容我拒绝!”炭治郎一脸的认真,“虽然这些情报对我十分重要,但我无法以伤害同伴的代价来满足我自己的需要!这种行为我是无法容忍的!”
“嘁······”我收回了自己的日轮刀,刀刃很顺滑地归入刀鞘,“小子,怪不得你可以继承日之呼吸啊。你的那什么‘火之神神乐’,其实就是日之呼吸。”
“当年无惨大人初创十二鬼月的时候,他和上弦之壹就开始有计划地猎杀所有日之呼吸的传承者,那些幸存下来的家伙,为了让日之呼吸传承下去,只能把剑技改编成舞蹈,以‘火之神神乐’的形式继续传承日之呼吸。根据我们这边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日之呼吸一共有十三个剑型,是所有呼吸法的始祖。”
炭治郎的眼神渐渐变了,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我所言非虚:“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直接不往下说了:“你想知道?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若能接下我五招,我就可以把后续的内容告诉你。”
“我一定可以做到!”
“呵······”我用略带戏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直接背对着他,欣赏起了还没有光污染,能看到满天繁星的夜空。
另一边,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他俩想要一招定胜负!
“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炼狱杏寿郎全身包围灼热的业火,爆发出轰鸣,像流星一般朝着挥拳迎击的猗窝座突进。
猗窝座挥出毁灭性的一拳,浑身裹着幽蓝色鬼气,要与炼狱杏寿郎的业火针锋相对:“破坏杀·灭式!”
······
远方的天空渐渐亮起朝阳的光辉。
猗窝座对没能击杀炼狱杏寿郎有些恼火,但看着远处的天空渐渐亮起,再加上我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他也只能愤愤地瞪了一眼那几位他心目中的弱者,然后狼狈地逃入不远处的山林中躲避阳光。
炼狱杏寿郎此刻也早就到达了身体的极限,他的肚子虽然没有被开洞,但他现在已然进入了深度的昏迷。
我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炭治郎他们几个,随后用霹雳一闪的技巧撤离了战场。
硬要说的话,这场战斗,鬼杀队和鬼应该是打成了平手。双方都没有人员阵亡,唯一真正牺牲的,只有那个被拆得稀烂的无限号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