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知道了,你把参汤放下回去休息吧,母亲一会儿便喝。”
“是。”没有任何反驳,司鹤羽乖顺地将碗放下,“女儿告退。”
司南爵看着人离去的背影想起了她的父亲,那个她爱过却因为生司鹤羽而离世的男人。相比司蓉,司鹤羽显然更有可塑性,更值得人疼爱,她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第二日,早晨,各府惊叫连连,各大人出房门的一瞬间便看见了一具冰透了的尸体,但好歹也是见过沐云幽血洗朝堂的,不至于吓晕过去。
之后沐云幽便收到了各府聚集学士府的消息。
沐云幽很满意她们的反应,这些老匹妇,就是得不时地吓一吓。
午时皇宫北门。
一切就绪,只等北堂寒和北堂泽。
北堂泽远远地就瞧见了宫门前那抹挺拔的身影,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参见摄政王。”
随着铃铛声渐近,沐云幽见到了蒙着金丝白面纱的北堂泽。
“小皇子客气了,二皇女呢?”
“皇姐?”他走太快甚至都快跑起来了,北堂寒都没跟上,他回头,北堂寒正在不远处走来。
他指着:“诺!那便是。”
“本王瞧见了,多谢小皇子。”
沐云幽嘴角轻扬,绽放出一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而温柔的笑容,北堂泽看的脸红,他害羞般低下头,隐藏在发丝下的耳朵尖染上一抹粉色,他转头,沐云幽正好瞧见,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但很快便收起了这危险的想法。
“摄政王。”北堂寒心情一般,但再看向北堂泽时嘴角总是噙着笑,“泽儿,下次别跑那么快,容易累着。”
沐云幽这才真实体会到北堂寒弟控的一面,谁有这样的大姑子,不得天天低着头生活。
这阵仗都快把司蓉吓死了,也没人跟她说她得罪的人还要来看着她行刑啊!
“不会的皇姐,我没那么娇气。”
他可不想让摄政王觉得自己是个跑两步就喘的废物皇子,她那么优秀,定然不喜欢过于柔弱的男子。
“既然人都到了,那便开始吧!”
摄政王开口,负责行刑的侍卫立马将呆住的司蓉压在行刑椅上,并往她嘴里塞了一根木棍,监刑的侍女高喊道:“行刑!”
紧接着司蓉便感受到了什么叫刺骨般的疼痛。
杖刑的刑棍内里是木头,可外部却是铁皮,打在身上只一棍便叫人皮开肉绽,人若是晕了便停手,待人醒来会接着行刑。
很快司蓉满背血肉模糊。
北堂泽也没想到来观刑竟然是这般,他微微皱眉,有些不适地看向北堂寒。
“皇姐,这......”
“泽儿可是害怕了?”她看着倒是还算过瘾。
“这刑罚结束还有一会儿,小皇子若是有不舒服的可以到本王宫里稍作歇息。”
沐云幽一直关注着她二人的神态,自然没错过北堂泽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忍心,这般血腥的场景确实不适合他一个男子观看。
“泽儿,皇姐陪你去歇息。”
“好。”
走之前,沐云幽看了监刑官一眼,监视官明了,随着三人离开,北门合上,行刑停止,侍卫赶忙将人送回司南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