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曾经告诉过本王,司南爵是个聪明人,不仅是个聪明人还是个懂得趋利避害之人,可现下瞧着,本王倒觉得司南爵还是个好母亲。”
“你说这禁足以后,谁还知晓你究竟有没有个女儿啊?”
沐云幽的威胁声继续:“你这么维护那些人,那些人在你有难得时候维护你了吗?昨日朝堂之上可还记得她们是怎么对你的,她们甚至都没有一个人告诉你,你的女儿大难临头了。”
沐云幽的魔音还在耳边回荡,司南爵却想起来了那些人的嘴脸。
昨日下朝,她朝她们走去,她们却对她避如蛇蝎,还有,明明只要萧子涵只要承认是她指使,凭她的身世她怎么会受刑,那她女儿明天便不会受二十杖刑。
司南爵瞬间红了眼。
沐云幽有一点没说,她觉得母皇说的不对,司南爵是个趋利避害之人,可她未必是个真的聪明人。
“本王有些乏了,司南爵想好了吗?”
司南爵下定了决心,“回王爷,想好了,但在回答之前,老臣可否向王换个恩典?”
沐云幽撑着脑袋,闭上眼睛:“说说看?”
“本王想求王爷,明日小女受刑,可否下手轻些?”
“本王觉得司南爵搞错了一件事,本王已经在给你机会救你全家的性命。”
“知道知道,是老臣不识好歹了。”
下一秒美眸轻启,“不过本王会吩咐明日行刑的侍卫减数,至于轻重不可去,北堂寒明日会前来观礼,都是习武之人,大夏有没有敷衍她,她一看便知。”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现在可以说了?”
......
回府的路上。
“影书,想问就问,你大可学学影礼。”
“是,王爷。”影书被看穿,说起影礼,没她在倒确实是安静了太多。
“据司南爵交代,知晓图腾细节一事就只有大学士。”
“那些刺客,一边暴露自己是北朝来的,让王爷怀疑二皇女,一边烙上司家图腾企图嫁祸给司南爵,若真是北朝的人怎么看嫁祸之事都有些多此一举。”
“或许这幕后之人并不知道从中有人多此一举了。”
“王爷是说这与北朝勾结之人擅自多做了一步?这司家还有什么是值得她们忌惮的吗?”
“勾结北朝一事,司南爵知道不少,她如今丢了实权已无大用,她们是想借本王的手除了这个后患。”
司南爵府,司南爵瘫在椅子上,满头是汗。
忽然有一人在门口晃了晃,她立马打起精神:“谁?出来?”
“母亲大人,是我。”
门外走进来一女子,比司蓉大两岁,端着一碗参汤,是她的庶女——司鹤羽。
司南爵想起摄政王临走时对她说的话:“司南爵,本王记得你有两个女儿,你这个好母亲可不能厚此薄彼,让珍珠蒙尘。”
再看司鹤羽,身上的衣服还是去年的,衣摆处甚至还有补丁。
“是鹤羽呀,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母亲大人,您最近为了妹妹颇有费神,女儿给您煮了参汤,你尝尝。”
“鹤羽有心了,母亲问你,你何时认识的摄政王?”
司南爵一改往常的态度,司鹤羽颇有些受宠若惊。
“这是女儿应该的,至于摄政王,女儿未曾得见过,亦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