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子有什么要问的,房姨过来答你。”房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端着食物边进门边对常晴说。
常晴正要对房姨说有些事想要找阜公子弄清楚,阜惜文就动身走过了房姨,抬脚出门而去。
“常公子,先吃点东西,小心烫。”房姨把食物端到常晴跟前,笑着说。
常晴忍着伤痛接过碗,止住了房姨想要给自己喂食的动作,盛情难却地吃了半口。
房姨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着常晴。
“房姨,你知道是从哪里救得我吗?”常晴想了想问。
房姨一下被问住了,摇起头来:“这我倒是确实不知道,是得问阜公子才行。”
“常公子先把东西吃了,反正是在这里养伤,也不急于一时。”房姨催着常晴进食,“等阜公子再来换药,或者带常公子去见阜公子,到时候常公子可以再问。”
常晴听房姨这么说,才把食物送进嘴里。
“不过我们阜公子说话不便,可能问起来有些难,常公子应该不会介意吧。”房姨接了空碗对常晴说。
“说话不便?”常晴没理解。
“阜公子嗓子是哑的,只能手书与人对话。”房姨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这样啊,难怪之前和刚才都没对自己的话有反应,常晴还以为是自己有些唐突,让阜惜文不高兴了,原来并不是吗?常晴之下心里才稍稍宽慰了些,又忽然想着阜惜文那样的人,居然是说不了话的,心中不知怎么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