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主人吩咐的事让自己享福就成了!”刘瑾悠悠说道。
张永听后躬身道:“谢刘公公教诲,咱家受教。”
刘瑾见状赶忙扶道:“张公公您怎么学起那些腐儒了,就像您昨夜说的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互相帮助才是。”
“诶,公公说的对。”
定国公府。
“老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老爷!刘瑾那阉狗他不把定国府放在眼里啊老爷”管家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
徐光祚闻言眉头微皱,刘瑾?他不是跟在太子身边吗?随后开口问道:“怎么了?”
“老爷,奴婢奉命去买炉子和煤球,那阉狗见了我们却说定国公府要买的话得加价。
奴婢不想生事便和他说是奉老爷之命前来收购的,可那阉狗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说是奉太子之命售卖煤炉的,奴...”
“等等,你说什么?刘瑾他是奉太子之命售卖煤炉的?详细给老夫说来!”
“是,老爷。那阉狗...”
“太子身边的人也是你能那么叫的?掌嘴!”徐光祚说道。
“是,老爷。”那管家委屈道,抡起手掌就往自己脸上招呼,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徐光祚见状心有不忍,毕竟也是伺候自己几十年的老人了,长个记性就行了。随即说道:“好了停下吧,继续说。”
“奴婢谢老爷,刘瑾说他是奉太子之命售卖煤炉的,这煤炉是太子殿下造出来给京城百姓取暖用的。”
“狗东西,你昨天怎么不早说?”徐光祚听后大怒,一脚将管家踹翻在地问道。
那管家连忙跪好委屈道:“老爷,不是奴婢有意隐瞒,而是昨天那些采买煤炉的人也没和奴婢说起此事啊!”
徐光祚闻言又是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你还有理了!
从库房那取一万两银子每天早上就带着昨日负责采买的那几人去卖煤炉的地方给老夫守着。
把售卖的煤炉全买了,然后分发给京城百姓。
就说老夫不忍京城百姓受寒冬之苦,得知太子殿下造煤炉解决百姓取暖难题后,特意收购煤炉无偿分发给京城百姓。
今日之事只是个误会。
银子什么时候花完了什么时候再滚回来,懂了吗?”
“老爷,当真要取一万两银子白送给那些刁民?”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
“滚,再多说一个字老夫扒了你的皮!”徐光祚怒喝道。
“老爷,您息怒,奴婢这就滚这就滚。”
徐光祚看着管家狼狈而逃的样子,不禁扶额叹息,区区一万两银子算什么?
老夫可是连暖香阁都...唉,还好皇上有点良心,不至于让自己血本无归!
天赐储君啊!嘿,那些文臣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
费府,书房。
“父亲,近日有人打着太子的名号贩卖煤炉,价钱极是低廉。孩儿命人买了一些回来,您要不要瞧瞧。”费懋贤说道。
“拿上来看看吧。”费宏卧在榻上说道。
片刻后,费宏感受着下面煤炉中传来的热力面无表情,随后说道:“备好车马,老夫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