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您的支持。”仇鹿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我会给您我的诚意。”
仇鹿将两个纸盒推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这款游戏您体验过,对于他的前景,您自然是清楚的,我将为您提供它的核心逻辑,今后,这份收益,我们三七分成,您七,我三。”
塞巴斯蒂安愣了一下。
“而且,它还不止如此,您完全可以利用这些做更多的事情,比如,传送一些不方便的情报,就像是之前我所做的那样。”仇鹿笑着说道:“您意下如何?”
塞巴斯蒂安不可遏制的心动了起来:“我......”
“不过,您也需要付出您的诚意,帮我找一个人。”仇鹿歪着头笑着说道。
“谁?”
“最近弄得满城风雨的杀手,那个喜欢把人开膛破肚的疯子。”仇鹿有些苦恼的说道:“这是教授先生留给我的课业,我自己有些无法完成,所以只能寻求课外辅导。”
仇鹿看着对面逐渐缓和的塞巴斯蒂安:“九月三十日八点,我们在主教广场见,如何?”
塞巴斯蒂安皱着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门外的敲门声阻止了他继续问下去。
“先生,您的午餐,我是不是打扰到了您?”管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两人略显古怪的气氛:“您和莫兰先生......”
“没什么,我只是向莫兰先生讨教惠斯特的玩法,上校先生说九月三十日可以带我去他经常去的牌局,是吧,先生?”仇鹿笑着问道。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嗯,是这样的。”
“莫兰先生是一位牌技高手,对了,您的文件核算有了结果,需要我帮您取来吗?”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塞巴斯蒂安有些僵硬的说道,朝着两人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他的脚步有些凌乱。
管家将一切给布置好后,朝着仇鹿行礼,离开了这个房间。
一条黑色的小蛇顺着桌腿慢慢的游动,直到抵达餐桌表面,朝着仇鹿吐着蛇信子:“鹿哥,你的方案还真是大胆,撒下这么大的谎,就不拍被人揭穿吗?”
“被谁揭穿?”仇鹿笑着问道:“他只会自己去查证这一切,但是就算是查不到所有的东西,他也绝对不会像教授去求证。因为他对教授的忠诚是建立在教授的绝对信任之上,可是,一旦种子被埋下,终有破土的那一天。”
基于这个基础上,仇鹿所有的谎言都不可能被求证,一切都基于信息差。
突然出现的教子,暗中的调查,这一切都给塞巴斯蒂安留下了怀疑的种子。
从最开始的纸牌开始,钓鱼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利用对方的爱好迅速拉进关系,在打牌的时候,利用好贴近他生活的卡组,消耗他的脑力,暗中灌输真假参半的内容,在潜意识之中对塞巴斯蒂安进行软性催眠。
这是仇鹿从他的主治医生那里学到的小技巧。
一点点的增强,慢慢的施压,保证他的高度紧张,但是又不至于突然暴起杀人。
最后,再猛的放软姿态,让一切的压力释放。
“这就是所谓的请客,斩首,收下当狗啊,申遗,必须申遗!”小蛇吐了吐蛇信子:“反正到最后他肯定是要死的,都是空头支票,许了也就许了吧,看他刚才的那种态度,应该算是答应下来了吧?”
“嗯。”仇鹿点了点头:“对了,这次多谢你了。”
塞巴斯蒂安摸枪的动作十分的隐秘,如果不是仇鹿提前让黑蛇在他的背后时刻准备关键时刻下黑手的话,还真可能中了这家伙的道。
“嗨,鹿哥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可是一伙的。”黑蛇极为义气的说道:“我都打算如果谈不拢的话就直接跳出来给他来上一口了,虽然会丢失掉咱的初吻,但是为了鹿哥的大业,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那,我还真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来着。”仇鹿将牛排切下来一小块,放在了黑蛇的面前:“你刚才也说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对吧?”
黑蛇看不出表情的脸一僵:“那个,这个,鹿哥,有没有可能,这个赴汤蹈火,就仅仅只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
“这个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我当真了。”仇鹿笑着将牛肉往前推了推:“吃吧,快吃吧。”
这,该不会是什么断头饭吧?黑蛇哭丧着脸看着面前的牛肉,一口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