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欢的一声“小心”划破了山林中的宁静,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三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从刘程祁的背后冲来,他们的身手敏捷,显然不是普通的刺客。这些黑衣人能够借助内力飞起来攻击刘程祁,显示出他们非凡的武艺。
刘程祁反应迅速,他立刻将马掉头,但很快他发现自己的内力无法施展出来。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跳下马。
谢月宁展现出了她的警惕性,她立即将伊十二护在身后,大声喝道:“何人?竟敢在此行刺!”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然而,当她准备动手时,她也发现自己的内力施展不出来。
刘程祁看了谢月宁一眼,沉声说道:“我们被下毒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坚定,尽管形势危急,但他依然保持着清晰的头脑。
曲欢见状,立刻将背篓丢在地上,她上前来帮忙,但她看到刘程祁站着不动,不禁惊讶地问道:“你为什么站着?”
在混乱中,三匹马因为受到惊吓而失控地跑了。黑衣人的刀锋直指曲欢,少女一个弯腰躲过去,那刀在她的眼前,近在咫尺。伊十二迅速反应,一飞脚就把那刀从黑衣人手中踢走。
紧接着,另一个黑衣人拿刀冲向伊十二。谢月宁此时眼神慌张,但因为内力无法施展,她感到无能为力。曲欢大声提醒道:“师兄小心!”
伊十二眼疾手快地转过身去,又是一飞脚将那黑衣人踢开。与此同时,另一个黑衣人用刀刺向刘程祁,刘程祁只能侧身躲开。曲欢见状,从那黑衣人的背后发动袭击,三拳两脚,最后再来一飞脚,黑衣人被她踢走。
在那一刻,少女的眼神对上了刘程祁那深邃的眼眸,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然后又迅速分开。曲欢很快又对刘程祁说道:“这些人好像是冲你来的。”那几个黑衣人确实一直在找机会刺杀刘程祁。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那几个黑衣人被曲欢和伊十二打得有气无力,最终选择逃跑。
曲欢手撑着大树,喘着气说:“累死我了。”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谢月宁小声地问道:“你们还好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伊十二微笑着回答:“几个毛贼,无妨。”他的语气轻松。
曲欢也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她的态度同样从容,没有因为刚才的危机而感到惊慌。
林扬淮走上前来,笑道:“多谢二位今天的出手相助。”他的态度诚恳,对曲欢和伊十二的勇敢和武艺表示赞赏。
曲欢看看他,说道:“这位官爷是文官吧,无妨了。”接着,她注意到林扬淮受伤的手臂,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林扬淮轻描淡写地回答:“小伤而已,敢问二位尊姓大名?”
曲欢正准备回答,刘程祁却插嘴道:“可别说是大壮小壮,兄妹?可我刚刚听小壮姑娘叫他师兄。”少年意味不明的微笑看看曲欢又看看伊十二,又说:“忘了还有个二壮呢。”
曲欢支支吾吾:“我…我…”
刘程祁:“你…”他的目光在曲欢和伊十二之间来回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发生了什么?”
随着林老爷林望的一声询问,远处的一行人逐渐靠近。王上谢常和刘老将军骑着马,身后跟着一些士兵,他们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紧张的气氛。
林望的目光落在刘程祁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当他意识到刘程祁注意到他的目光时,他迅速转移了视线,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惊讶。
林扬淮作为当事人之一,首先开口解释情况:“我们遇刺了,然后马被吓跑了。”他的语气平静,但无法掩饰刚刚经历的惊险。
王上谢常听到遇刺的消息,显得非常震惊,他问道:“怎么会?”
谢月宁紧接着解释:“父王,我和程祁都被下药了,林公子又不会武术还受了伤,方才是他们救了我们。”她指向曲欢和伊十二,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刘老爷听到自己的儿子刘程祁被下药,立刻下马走到刘程祁身旁,满眼担忧地问道:“萧儿,有无大碍?”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
刘程祁安慰父亲道:“父亲,我无碍。”他的声音坚定,试图让父亲放心。
林扬淮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目光在刘程祁父子身上扫过,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他的唇边勾起一抹轻轻的干笑,似乎在自嘲自己的处境,但他并没有笑出声。
谢常的目光在曲欢和伊十二身上打量了一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但也有一丝疑惑:“本王定会好好的赏赐他们,本王还是不解为何你们会被下毒?”
伊十二回答道:“王上,公主和刘将军所被下的药是消散软。”
曲欢补充道:“这种药对身体不会有伤害,只会消耗内力,使其武力消散,过了一宿的时间就能恢复内力。”
林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语气中带着质疑:“你们那么了解这药,难道你们下的药?行刺的也是你们?”
曲欢对上林望的眼神,她的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缩:“就凭我们了解这药,就判断我们是行刺之人,这很不妥,我们方才救了他们,又怎么说?”
林望冷冷地回应:“你们想洗清嫌疑。”
伊十二不卑躬屈膝地反驳:“敢问我们这样做有这必要吗?我们虽为平民,但也会为自己主持公道,这样怀疑我们,有何证据?”
林望没有理会他们的辩解,转而对谢常说:“王上,我想可以先把他们抓去审问。”
谢常沉吟了片刻,说道:“林爱卿,本王是想好好的赏赐他们,而你……”
林望坚持自己的意见:“我只是怀疑。”
谢月宁站出来为他们辩护:“父王,我相信他们的为人,他们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林扬淮也加入了辩护:“我也相信他们。”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望的目光转向他,似乎带着一丝不满。
刘程祁则是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抓去审问也不是不可以,林相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还请王上准我去审。”
谢常思索再三后,同意了刘程祁的请求:“既然阿祁都这样说了,那便由阿祁带去审审。”
曲欢皱眉道:“王上,他人不明理,难道一国之主也是如此吗?”
林望严厉地斥责:“大胆,你敢质疑王上?”
曲欢不输气势地回应:“有何不敢?我们没错,还救了他们一命,你们还将嫌疑的罪名扣在我们头上,怎么?还不能质疑?”
伊十二同样坚定地说道:“我们很清白,要审便审吧,清者自清。”
林望命令士兵:“来人,将他们抓住了。”
有几个士兵上前抓曲欢和伊十二,曲欢挣开那些人的手道:“不麻烦的你们贵手押着我,我自个儿走。”
伊十二同样挣开道:“带路吧,我们自己走。”
林望警告道:“你们可是嫌疑犯,不押着,你们跑了呢?”
曲欢笑笑道:“我们不跑的,我们定让你们好好审问,审问不出来什么,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说罢,她看看刘程祁,又说道:“刘将军,小女真是好好奇刘将军是如何审问我呢?”
刘程祁也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拭目以待,小壮姑娘。”
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不仅考验了曲欢和伊十二的武艺和勇气,也考验了他们的智慧和口才。面对林望的质疑和谢常的审问,他们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勇敢地面对,坚持自己的清白。而刘程祁的态度,似乎也预示着这场审问不会那么简单。
不一会儿,他们已然到达山脚下,赫远在那里等着刘程祁。
赫远:“将军,你马呢?”
刘程祁:“被兔子吓跑了。”
赫远很诧异:“兔…兔子?”
刘程祁:“别多管,将他们带去衙门的大牢,找间舒适的牢房让他们进去享受享受。”他看向曲欢伊十二。
赫远再次诧异:“啊!?”
曲欢笑笑道:“真没想到大牢还有舒适的,我都迫不及待的享受了,走吧。”
赫远虽然很不明白,但他也只好带着曲欢伊十二前往衙门。
来到衙门,衙门大牢门口有武士看守着,戒备森严。见赫远带着人来到这,有一个武士上前问道:“可是来探亲?”
赫远回答道:“并不,将这两人关进牢房,要一间舒适点的。”
武士很惊讶,他见那两人没被绑着,行动自如,都要进牢了,还一脸不在意,武士打量着他们道:“当真?”
伊十二看了眼武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嫌疑犯?”
曲欢也嘴角笑笑道:“哎哟,那可是刘将军安排的,舒适的牢房。”‘舒适的牢房’几个词被她放慢了说。
武士:“刘将军安排的,那就随我来吧。”
下一秒曲欢和伊十二就被带进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