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宫廷宴会真的好无聊,好拘束,与以往大同小异,没有区别。
我走到屋檐一处不起眼处跳下,寻着往昔模糊的印象,找着后花园的路径,我记着有一处观景台,望月尽目前。
然后,我成功走岔了路,碰见了团子。
虽说是遇见,却也不算遇见
我只是遥遥望了一眼,那窗恰好开着半拉,他在那灯下看着什么,屋内的老公公小心悄声的将窗拉下。
我只是看了一眼,又跳回了回去,从怀里掏出一杯一杯酒,坐在屋檐上,对月独饮,微风习习,只是半醉半醒时,似乎那抹清淡身影似乎也在身边。
“好像待的太久了~”
在政澧十年,团子逝世了,他走那天,我也乘车驶离了国都,戏唱完了,观众是该走的。
嗯
。。。
好吧好吧,我其实我还是见了他一面,在走之前,我去问了他一个问题,我说:
我近日看了一话本,有一个秀女入选了一个嫔妃,她家世不算显赫,长的也不算艳丽,但小皇子似乎却喜欢上了,可惜小皇子身体不好,很羸弱,寿命也只有短短半年。这时,小皇子发现了自己的手下的下属竟会巫蛊之术,他激动不已。
我对他说,我很喜欢这个故事,但很可惜,戏班子班主前些日子因病而逝,手下的班子也散了。可我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一种结局:
在某日,小皇子向下属下药让他为自己续命,不从就关入牢中,日日威逼打压。下属最终只得用秘术为小皇子续命,自己却因秘术而死。说完,我无比认真地望着他,说:
“弃忧,你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