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这辈子都会对我最好。”徐氏喃喃道,“外面那些狐媚子,也进不了他的心。”
“姑爷都给你解释啦,外面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他腻味的很,但是二爷这么安排下来,他如何能不应下呢?”
屋顶上,莫初白朝着叶芙蓉竖起大拇指,真没想到,今晚能听到这么一出好戏。只是,那东西,又是什么东西?听淑惠笃定的口气,似乎那东西能让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死心塌地?
“可恨,要不是三房那个贱人,我也不用将最后一粒给烧掉。”徐氏突然捶了下床,恨声道,“那可是最后一粒啊,这样罕见的东西,我是准备留给我将来的闺女的。”
“小姐莫急。”淑惠用手轻抚徐氏的肩头,“那东西虽说罕见,当初能找到三粒,以后慢慢寻摸,总还能找到的。”
“都怪我……都怪我……放哪里都不放心,只有贴身带着,结果还是出了事儿。”
“小姐快睡吧,真的天晚了。”淑惠带了三分哭音,“天亮后,我便不能继续侍候小姐了。”
“你放心,我一定求了夫君,让你留下来。”徐氏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到底是孕妇,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呵呵。”月亮终于钻破云层,羞涩地在云边露了一角,借着微弱的月光,莫初白瞧见叶芙蓉像偷腥的猫,指尖滴溜溜地转着一粒黑色的小药丸。
“这是?”联想到下面徐氏和淑惠的话,便是叶芙蓉不回答,莫初白也猜到了这便是她们口中那本该被烧毁的东西。
“走,回去说。”叶芙蓉无声地站起来,打了个呵欠,同样无声地将莫初白抱住,身体像一只乳燕,轻快地融入夜风中。后面的金潇潇默默地捡起垫坐的软垫,跟了上去。
叶芙蓉带着莫初白回了客房,大红和小红正在屋中焦灼的等待,大小姐病体未愈,三夫人就将她带着出去夜游芙蓉园,这好兴致让两个丫鬟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大晚上,直到莫初白回来才正常起来。
哪知叶芙蓉进了房间,朝着她俩笑道,“今晚上的事儿,是咱们五个人的秘密,可不能说出去啊。”
叶芙蓉的话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大红和小红却打了个哆嗦,连忙点头,然后就被叶芙蓉给赶出来了屋子,“去端些热水来,你们大小姐可冷坏了。”
可不是冷坏了,哪怕有厚披风呢,莫初白的两只手跟冰块似的。
“我手中这个,可是好东西。”等大红和小红走远了,叶芙蓉才将那药丸重新拿出来给莫初白看,“真没想到,徐氏竟有这样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啊?”莫初白伸手要去拿,却被沉默的金潇潇捏住了手。他很快将她两只手都抓在手掌心,用自己火炭般的大掌暖着。莫初白羞涩地挣了下,没挣掉,恼道,“金潇潇,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又不是没背过!”金潇潇不但不放手,反而握的更紧,灼人的温度从手掌传过来,很快让莫初白的手暖烘烘的。
“哼。”莫初白将脚提起来,重重地踩在金潇潇的脚尖上,金潇潇咧了下嘴,手上的劲道依旧,看过来的眼神里有莫初白看得懂的执拗看不懂的深邃。那瞬间,莫初白的心跳似停了一瞬。那瞬间,莫初白的脸颊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好在叶芙蓉就像是没看到两人的互动,注意力全放在手里的那颗药丸上,咔嚓一声,那药丸也是不经玩弄,竟然一分为二,缺口整整齐齐的,倒像是被人拿刀给切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