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卡卡就这样被杨先生自己解了围。她长舒一口气,看着杨先生微笑。突然她发现桌子上放着很多外卖盒,地上还放着一件罐装啤酒。“您这是有客户来了?”莫卡卡问。
杨先生看着莫卡卡不说话,之后笑着说:“是你,问我要酒喝。我就点了外卖,谁知道外卖小哥让我下楼自己去拿,我拿回来之后,自己吃了一点……”“所以,我问您要酒喝?”莫卡卡惊讶,她完全不记得这个桥段。“你还问我要日本户籍”“这倒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我懂。”
莫卡卡站起身来,突然笑了:“那我还欠您一顿酒没有喝。”杨先生虽然没有表情地点了点头,心里默默做了决定。
之后,杨先生突然变得话多起来,讲到自己小时候上学的情形,说起父母80年代开工厂的艰难,说起自己在上海的七年以及研发团队在美国、日本、以色列的实验室工作艰辛,还说到欧美等发达国家对我们的技术封锁。
时间过得很快,栾先生的电话进来。杨先生提起行李箱走在莫卡卡的身后,莫卡卡目送杨先生离开,两个人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