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莫卡卡揉着惺忪睡眼醒来已经是12:00了，昨夜的宿醉已过，莫卡卡起床洗澡化妆，因为下午是墨点雅集的“明月千里寄相思——手写书信慢递”活动，她要在16:00前赶到现场。

正要出门，微信提示响了，是杨先生。问莫卡卡有否时间一叙。莫卡卡正想向杨先生道歉，昨天晚上实在是非常失态。她拿了一款白苔香味的旅行装洗浴产品。来到了杨先生门前。

莫卡卡轻轻敲门，杨先生发微信来：我在洗澡，稍等。莫卡卡于是站在门外等待。因为房间在走廊尽头，刚好有宽大的落地窗。她放下提包，抱着双臂，放空自己。耳边不时能听到水声在响。

门开了，杨先生已经穿戴整齐，包括床铺，整理地干干净净。“您几点的飞机？”莫卡卡先开口。“栾先生会送我去机场。”杨先生示意莫卡卡坐下。“其实内容很简单，我们在车上说到的护肤品，你做我的销售。贵省的线下代理权给到你，货源的水龙头在你的手上。你有能力做出口，出口的利润全部给你。我们的企业文化就是赋能。”没等莫卡卡开口，杨先生继续说，“你要给我销售计划，比方三年，你能做到多少？”

莫卡卡托着下巴认认真真地听着杨先生的布局。其实她是完全没有概念没有思路的。她有点不懂装懂地应付着杨先生的销售培训。“嗯，3000万吧”莫卡卡简直是突破了自己对钱的全部认知。她不知道3000万是多少钱，也不知道这三千万应该怎样划分三年销售计划以及如何制定销售人员的KPI……

杨先生看出了这一切，毕竟商战多年。他耐下心来：“莫小姐，我觉得制定4200比较合理，南疆北疆都是战场，可以在每个县铺设代理，这样你负责发货，就没有那么辛苦。至于战略，我可以在微信继续和莫小姐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