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孙兄。只是这两天事情比较多,从你突然闯入我的脑子开始,到马上要下山历练也就短短两天时间。在山庄慢悠悠的日子呆多了,习惯事物总是慢慢变化,事情太急我有点不适应。”
“害,别怕,万事有我。既然你睡不着咱来个床边谈话怎么样?我之前和我大学舍友经常搞,互相随便聊,大概率增加好感度,小概率变成宿舍拳击赛。不过介于我现在是灵体,拳击赛估计办不成,除非你把小年壹号拿出来。”
“?孙兄,你又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深夜论道对吧?”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行。这样,我给你讲一个房梁的故事怎么样?”
“好,我听着。”
“说原本小村东头有一对夫妇,丈夫是衙门捕快,为了抓贼人长期出差。”——“嗯,我听师父说过,衙门的职务确实繁忙。”陈惜年点头称是。
“妻子欲求不满与村外道观的野道士偷情,那个野道士倒也有些本事,每次都给小娘子喂的饱饱的。每次云雨过后,野道士就像你一样的姿势躺着看房梁。。。”——“孙兄,聊天归聊天,别拿我比较。”陈惜年不满的抗议道。
“那个小娘子好奇就问: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就那么喜欢那根房梁么?”——“等等,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别管,继续听。”
“野道士自得的说:小娘子,我给你表演个绝活。喝—tui,语罢运转丹田气一口痰吐到了房梁上。那口痰混杂了真气,粘稠无比,就那样挂在了房梁上。道士洋洋得意的看着小娘子:我这绝活还可以吧?小娘子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情郎真乃高人也。”
——“孙兄,你这描述的也太恶心了,而且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能做到啊。”——“别打岔”
“结果第二天小娘子的丈夫回来了。夫妻嘛,小别胜新婚。他俩(付费内容)半个晚上,温存过后,那丈夫正躺着休息,猛然间看到了房梁上挂着一口痰。哈哈哈,陈兄你想想当时那个情景。”——“孙兄。。。你笑点挺低的。”——“你会不会聊天?”
“丈夫看到了房梁上的痰再结合小娘子的床上表现,便知道其外边有人了,一气之下便拿起官刀质问。小娘子本就是做了亏心事,再被这么一问,当即全说了。那丈夫也是狠人,让那小娘子第二天再约那个道士到家中作乐。小娘子本不愿意,被钢刀一吓,便也答应了。
第二天那道士仿佛回光返照,表现的比之前最好的一次都要好上三成。事毕躺在床上洋洋得意,发现小娘子怀有心事的表情,便说:小娘子可是有心事?怎的这么不开心?你看,我给你再表演一下我的绝活,便又吐了一口上去。。。”
孙远山正讲的起劲,陈惜年挥挥手打断道“等等,孙兄,你这故事是从哪个民间话本里听到的?有点低俗也不符合常理。我辈武者,讲究的是精气神三者的锤炼,那道士既不是欢喜庙之人,也不懂采补之术,为何会和小娘子偷情?不怕败了本源?”
“我真傻,真的。我脑子抽了和你这个小处男讲黄段子。我就讲个故事,你怎么老找我茬,想打架?”孙远山从虚空中拿出一副拳击手套,左右虚挥两下,摆摆手示意陈惜年过来。正在事情即将往真人快打的方向发展时,门外突兀的响起一阵敲门声。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师兄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