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一开始对张哑巴管的很严,但是慢慢的,张哑巴越来越听话,山大王也就不再管那么严了,张哑巴也表现的越来越好,山大王就给他配了把剑。张哑巴眼里有活,知道做什么对山庄好,什么不做,什么该做,山大王便管的更少了,张哑巴便成了山庄里最清闲,自由的人。
王世佑来后的每个晚上,张哑巴都在王世佑门前靠着门框睡觉。王世佑很诧异,多次与其他土匪交谈。
“张哑巴八成是看上你了,这山庄里一个女的没有,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可小心点。”
“好歹我也是杀猪的,他敢对我做什么!”
“我也就纳闷了,你一个杀猪的,不高,不壮,怎么干杀猪的活儿的?”
王世佑没有说话,他自己这方面的没有天分,杀猪的活是父亲求来的,父亲死后,王世佑看自己在力量上没有天分,就开始精进技术,经过六七年的练习,即使不像其他的屠户那样靠力气一刀封喉,也能通过对猪形体的熟悉,一刀让猪没气。这才能单独出来干。
“你们下山不抓女人吗?”
“山大王不让抓。”
王世佑再次询问山匪们张哑巴的真实姓名,可得到的回答是:“张哑巴不识字,也不会写字,怎么知道。”
王世佑往后,除做饭送饭外,有闲暇的功夫就开始教张哑巴识字认字,一段时间后得知了张哑巴不姓“张”,而是姓“章”,叫章文。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太僵了。但是每天晚上,张哑巴还是靠在王世佑的门框边睡觉,王世佑请不走他,也不好让他天天靠着门框,坐在地上睡,只能和他共挤一张床睡觉。
王世佑跑不出山庄,他每日都爬上屋顶,望着远处一座又一座的山,哪儿是他的家呢?三个月后,已经入秋凉了些,王世佑照常在送完晚饭后,爬上了屋顶,却看见了远处的几座山上烧起了大火,王世佑看呆了,跪下祈祷那不是自己家在的那座山。
王世佑回到屋里,张哑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王世佑也上床睡下,睡觉前,王世佑嘴里一直嘟囔。
“我一定要逃出去。”
第二天王世佑从山匪口中得知,山火是好几个山头外的另一个山庄的山匪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