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
挑事护院被李应一个大耳光子扇倒在地。
“认识我不?”
捂着半边脸的挑事护院连连道:“当然认识,您是庄主啊!”
“那你可认识他?”说罢,李应指了指身前的刘悯。
仔细看了好一阵后,挑事护院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砰”的一声,他又挨了李应一记窝心脚。
“他便是我常常和你们提起的,孤身行刺狗皇帝的当今天下头一号侠客——无名氏!”
这话一出,一众庄客齐齐侧目。
“三生有幸,真乃李某人三生有幸,竟得缘遇见您呐!”说罢,李应主动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刘悯。
“未曾建功,未曾建功,当不起侠客这个称呼啊!”刘悯没想到,这个李大员外居然也是个仗义豪侠!
“这两位是?”
“哦,我与庄主介绍一下,这位是花和尚鲁智深,原老种经略府提辖官,这一位是丧门神鲍旭,枯树山的第一任寨主。”
“这么说来,都是英雄豪杰嘛!某家平生最爱结交豪侠,快快快,三位里面请。管家,快快备宴,好酒好肉,精致果子,都给排上来。”
好嘛!!
打行刺道君皇帝未遂以来,刘悯这是第二次吃上衍生的红利了。而且,可以预见的到,因为这一意外之喜,此行定然是事半功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看着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已然从李应处得到满意答复的刘悯,当即起身告辞。
可与刘悯一见如故的李应,哪里肯放他走?
非要留他住上一住,好好叙叙刚刚热乎的兄弟情义。
就在两人推让之际,庄外头突然颦鼓声大作!
“不好!这是战鼓响!敌袭!”行伍出身的鲁智深,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
“放心,此处无敌可应。”李应老神在在的饮了一杯酒。
这时,有一庄客飞奔来报,说祝彪领着一骑人马,正在庄外叫骂!
“奇怪!我与那祝家庄,扈家庄两家都是世代交好,互为守望的盟友关系。祝彪这厮今儿个是抽什么疯?刘悯兄弟安坐,我出去看看。”
“怕就是冲我来的。兄长,我随你一起去。”
“也好。”若有所思的李应,点了点头道。
众人及到了庄门口,马上的祝彪先是向边上问了声,尔后便盯住了刘悯。这时候,李应等人才注意到,祝彪边上那个,正是白天挨了鲁智深一顿痛打,又被李应扇了耳光的那个挑事护院。
在确认了刘悯的长相后,祝彪指着李应的鼻子毫不客气的骂道:“老猪狗,你好不晓事!无名氏是朝廷钦点的天字一号大罪人,你不思将他捉拿送官,怎敢公然与他称兄道弟?”
按辈分讲,祝彪的父亲与李应是一辈。
被个小辈当着这么多人面痛骂,李应气得紫涨了面皮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要不是看在你爷与我结生死之交的份上,这会儿我一飞刀结果了你小命,也不是什么难事。”
“倚老卖老的老猪狗,俺家虽与你结生死之交,但你结连朝廷钦犯,他日必然满门抄斩,祸延我祝家庄!今日要不交出无名氏,要不就叫你这李家庄粉碎,将你一并捉拿解送官府!”
李应大怒,翻身上马,挺枪便去战那祝彪。
这边的鲁智深和鲍旭在刘悯的示意下,掩杀过去。
“兀那撮鸟!哪里跑!”
“吃你鲍爷爷一剑!”
这二人的第一目标并非祝彪,而是那个告密的挑事护院。
丧门剑横向一挥,狂风铲兜头劈下。
挑事护院刚想跑,已被分成了四块!
飙射而出的污血和秽物,喷了祝彪满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