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忍住,不能笑,让他瞧出端倪,又要借题发挥了。
傅其琛正和傅廷书闲聊,江九黎乖顺地吃东西。
很快她便舍弃了这个念头,命都所剩无几了,还管什么礼义廉耻。
“一会儿打麻将去?”傅廷书放下筷子,端茶来吃,“嫂子,放我哥打麻将不?”
“腿长他身上,我哪里管的着。”
最好再找几个如花似玉的窑姐,勾住他的魂,永远别来缠她才好!
唇角微挑。
甚至伴着疼痛。
在花烟馆的大半年,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由此落下了胃病。有时候疼痛难忍,没钱医治,差点被诱骗抽大烟。
她闭了闭眼。
江九黎手指一僵,傅其琛眉眼堆笑,睇她,仿佛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
旁人看来,两个人倒似真有不正当的关系。
傅其琛又七七八八说一堆,江九黎心底唏嘘不已,没想到逃出来的第一顿饭,竟然是和两个陌生男子吃的。
廉者不食嗟来之食。
“怎么了?”傅廷书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香甜可口的气味迎面拂过鼻尖,江九黎这才想起将近两天没有进食,肚子发出了抗议。
“嗯。”
“粥呢?”
“吃……”
闭上眼就不会回忆这些过往。
“蠢女人,吃鱼么?”
傅其琛扬声大笑。
江九黎开始怀疑哪里说的不妥,不然他怎么会笑成这般模样。“你笑什么?”
“喂,廷书。”傅其琛没有回答,而是强行拉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