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时李云舟还请朱延安小公子帮忙安置下刘阿芳。
随后的几天里,朱延长、朱延安分别和他切磋武艺,他从现代社会学到的科学锻炼方法给朱家父子带来很好的借鉴,朱家的武艺、骑术、锻练乡勇等都涨了他见识和能力,过的好不快活。
在朱家父子看来,李云舟那种敢以伤换伤的打法最是惊奇,要知道平时李云舟很温和平易近人,也颇有见识。
约莫过了十来天,正在吃饭的李云舟看到朱延安带来了一直在院子中织布的刘阿芳。
二人知道刘家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朱延安在亭子里的桌子边站着说,“经初步了解,那伙土匪确实是五峰山的,应是五当家的手下,不过没有听说你家和五峰山有什么过节。而你家到官府报案之事,官府自然是收到了,但不知何故他们也将事压下来了。”
李云舟问到,“谁压下来了?”
“此事已经找了乡长等记录了证据,并报上去了。但没有对外公布,听说县丞建议不宜大为宣传,会影响官府威信,提高五峰山的恶名,致使民众更加害怕。”
刘阿芳哭着怒骂道,“官府不能剿灭反而遮掩,真是可笑。它想遮掩但武和县怎么也都知道此事了。”
朱延安说道,“是啊,这等行为,反而堕了政府的威望,助长了五峰山的恶名。”
李云舟也问到,“既然暂时不能剿灭,为啥不让乡镇施行联防,十户联防,相邻守望。纵不能制止匪徒作恶也能壮大声势啊。”
“应是当心平州之事。平州大旱时巡抚为了避免民乱约束乡民,又想促进邻里互助,就搞了联防,联防就有头头。后来民乱时往往一乱一村,且那些纠集起来的役夫在头头带领下还比流民更能打。”
这其实就是怕民间组织起来。
李云舟略有好奇的问道,“县中乡勇开始组织了么,发生了这等事情应该启动了吧。”
“哈哈,这个就有趣了。李大哥你现在不在,县令不是安排给县丞了么?不过那边各个乡绅明的暗的表示县薄牵头才会给钱粮,此刻还在僵持。”
刘阿芳忐忑问道,“那我表叔等亲戚要占我家田地,这县衙可知道?我都不嫁过去了,他们总不能还占我家田地。”
“听说里正、乡长等上报,说你家亲戚都说这几天没见到你,怕是报仇心切独自去寻仇去了。”
听到这话,刘阿芳噙着泪水,“我还没死啊,我还在这里啊,都想分我家产了。”
“......”
李云舟动了动喉咙,安慰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朱兄弟,我们要不要去那边再切磋下。”
朱小公子,“好,好,好的。”
演武场上。
“朱兄弟,有没有可能就是他们家亲戚勾结五峰山,又贿赂了衙门,才做出这等事?”
“有可能,有很大可能,但这除非抓到那五峰山的五当家,否则都是凭空猜想。”
又是一阵搏击声。
“李大哥还有心事?”
“是啊,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大哥请讲。”
“这桥山县要组建乡勇之事剿灭五峰山之事可以说机密全无,人尽皆知。你们知道,五峰山也知道,内部还不统一,这乡勇还能起的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