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程珠见赛太岁应他之声发出呻吟,漫不经意地笑道:
“薛里长,还是自己睡醒了。我们三人远道来访,你却躺在这里睡大觉,这可不是江湖豪杰的待客之道啊!传扬出去,一定有损你赛太岁的威名呢!快快起来与我们见识。”
听着程珠满满嘲弄之意的话,赛太岁欲哭无泪,也无地自容,但也心中生喜,他感受到了生的希望。这时候,赛太岁心中就想:
“来者三人虽然不是善主,但也并非勾魂使者、索命无常。若一心服软,今日性命未必会丟。我且尽量服软,见机行事吧。”
想到这里,赛太岁想起身行礼,却浑身疼痛,手掌剧疼,不得已勉强坐在地上,开口说道:
“三位高人远道而来,薛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万望海涵。”
这家伙圆滑,尽管被人打的坐地不起,疼痛难忍,但绝口不提挨打之事。
程珠晒然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
“赛太岁,你少说客套话。我来问你,你可知罪?”
赛太岁知道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只得强作笑颜说道:
“薛某鲁莽,不知何处得罪三位高人,望明示一二,必有过痛改,有罪赎罪。”
程珠这时却不答他言,“呵呵”轻笑两声,未见人动,已复立伊言堂的右侧回命:
“禀总管老爷,属下不辱使命,赛太岁起死还阳,不,是他不装了。”
总管点点头,道一声“右执使辛苦”,遂移步到赛太岁的近前:
“你是谁?与吾如实自报家门来。”
遮天手伊言堂移近赛太岁,让赛太岁有一座大山的气势迫临在面前。他抬眼一看伊言堂,激凌凌又打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