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公用力把两人大力碰到一起,两人被打的是鼻青脸肿,一起朝着包租公的头打去,包租公立即低头闪过,两人拳头碰到了一起,两人痛的直龇牙咧嘴。
两人又立即抬起腿向包租公踢去,包租公一个后跳,直接腾空旋起,如片落叶般落到地下,又如被风吹起般,轻轻飞起。
两人追到包租公身边,却被包租公揪着脖领子拎起,用力一撞,两人“哎哟”一声。
包租公又拉住两人的手腕,使两人动弹不得,左手一用力,将天残的手腕直接捏断,拽着他做了个360度旋体,天残疼的“哇哇”大叫,跪倒在地;又以同样的方式,毁掉了地残的手腕,地残则直接趴在了地上。
【卧槽!包租公也这么厉害的!】
【不是,这么厉害,早干嘛去了!非得看着人要死了才出来救命!】
【就是!明明可以不用让裁缝佬和油炸鬼受这么重的伤的,咋的,人家快要死了救命,人家更感激你吗?】
【包租公都这么厉害,那平时把他打的那么惨的包租婆,不是更厉害?】
【有没有可能,人家两口子打架,不使出全力的,老公要让着老婆嘛。】
【说的也是……】
……
另一边,包租婆趁着包租公收拾天残地残的时候。
用风车脚把裁缝佬和油炸鬼,救回了猪笼城寨治安保卫队内。
两人躺在凉席上,裁缝佬的白衬衫已被鲜血染的血红。
包租婆悲伤地看着两位出气多进气少的两位老邻居,面色凝重,沉默无言。
浑身被琴音的内力打穿的裁缝佬,痛苦地呻吟着,最终,脖子一歪,率先断了气。
【……裁缝佬死了?】
【呜呜呜……这么可爱的人就这么死了?确定不能抢救一下?】
【裁缝佬被击中的最多,肯定活不成了,油炸鬼或许还有的救。】
【我更生气了!既然这么厉害,早干嘛去了?】
【我要给许俊寄刀片!干嘛把人一个个都写死啊!】
【寄刀片+1】
……
包租婆从门缝内向外看去,包租公正轮着天残地残的胳膊转圈圈,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后,又一个一个地用力甩了出去,只见地面碎裂出一个八卦图的图案,包租公在正中心做了一套太极拳“收势”的动作。
地残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向古琴处,快速把断了的琴弦拉好,天残站在古琴旁,地残手扶着琴身,两人欲向包租公发起攻击。
这时,
包租婆从治安保卫队的房间走了出来,站在了包租公的身前。
天残双手用力向前拨动着琴弦,琴音化作一群穿着铠甲,手持长刀的骷髅阴兵,朝着两人袭来。
阴兵很快就飞到包租婆近前,挥舞着长刀,欲向包租婆砍去。
包租婆深吸一口气,将嘴上叼着的一根烟迅速抽完,双臂朝前运气,大叫一声:“啊~!”
烟头飞了出去,有内力发出的音波,直接将要到面前的阴兵震碎,把天残地残的衣服剥光并飞撞到后面的墙上,两人的武器古琴也碎成了齑粉,远处坐在车内看戏的琛哥和师爷的车窗,也被震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