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地上的油炸鬼,悲伤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裁缝阿胜,艰涩地说:“撑住啊!”
天残地残继续四手拨弦,琴音化作无数只刀剑飞向已经奄奄一息的裁缝阿胜和油炸鬼,欲对其赶尽杀绝。
就在刀锋即将刺向二人之时,
只听包租婆一声怒吼:“别再吵啦~!”
震动的音波,直接将窗户震碎,和窗户一起震碎的还有琴音幻化的数柄刀剑,以及天残地残手下古琴的琴弦……
“给条活路走行不行?不要赶尽杀绝啊!”包租婆的声音继续传来,如鬼魅般,响彻整个猪笼城寨。
在这声内力深厚的狮吼功下,猪笼城寨的空气都凝固起来,房顶的矮缸被震碎,里面的水以诡异的形式掉落着,挂在钢丝上的衣物都被吹的猎猎作响。
【卧槽!这包租婆一招绝杀啊!】
【包租婆真是高手啊!难怪一直那么嚣张,果然没人能对付的了她。】
【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出手啊?裁缝佬和油炸鬼已经命悬一线了!非得等着人快要死了,才出手吗?】
【直接把武器干废,这是釜底抽薪啊,666】
【好生气啊!既然这么容易,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你以为打败了天残地残,斧头帮就会善罢甘休吗?肯定不会啊,他们会一直找猪笼城寨的麻烦,以后大家就都没好日子过了。】
【不出手,斧头帮也要将这里变成烟花巷啊!】
【不要带着上帝视角去评判故事里的人,她们也不知道,斧头帮要把这里变成烟花巷啊,只是想安慰过日子。】
……
刚刚还气势汹汹地骂包租婆死肥婆的斧头帮师爷。
此时看到这一幕,害怕地缩回车子中,惊恐地看着包租婆那已经没了窗户的窗子。
却忘记了,他又挡住了琛哥的视线,琛哥抬手就又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他“啊啊”大叫,靠在椅背上,琛哥则伸出头去,朝着外面看着。
【噗!既然这么想看,你俩就不能换个位置吗?省的一个被挡,一个被打……】
【这师爷也是的,被打了几次了,怎么一点儿不长记性呢?】
【师爷此时肯定非常羡慕司机,看戏位置最佳,还没人打他。】
【怂什么啊?刚才不还很嚣张吗?】
……
天残地残扔掉已经没了琴弦的琴身,站起身来,望向包租婆的窗口,不约而同地说:“还有高手?”
两人正想跳上楼去,又落了下来。
原来是包租公从窗户跳下,将两人按了下来,此时包租公正搂着两人的肩膀,两人把头转向包租公。
天残对着包租公的胸口就是一拳,包租公歪身一躲,拳头立即调转方向朝着对面的地残打去。
地残回身继续朝着包租公的胸口打去,却反弹到天残的嘴上,直打掉天残的两颗大门牙,连脸上的眼镜都被打碎了。
天残发狠又朝包租公的脸打去,包租公又是一躲,打在了地残的脖子上,直将他的帽子都打掉了。
两人发狠一起向包租公发拳,却被包租公左摇右摆,完全没有出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