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沿河百姓每日捕鱼捞虾,不知要吃我多少鱼子鱼孙,我不过每月吃对童男童女,就是吃个百年,也没他们一日吃的多,你怎么不去找百姓的麻烦,偏来找我!”
李义心头一惊,这鱼精看着呆头呆脑,竟能说出这等话来,自己本想骂它两句,挫挫它的锐气。
可被它一怼,自己接不上了,反到灭了自己的威风。
那鱼精见李义说不出话来,再次开口:“你们这些修道之人,总喜欢打着天下苍生的旗号,干一些为己为私的事,这次你来降我,还不知两岸百姓给你筹了多少金银呢!”
眼看鱼精讲的头头是道,若再被它讲下去,自己岂不无功而返。
李义大声喝到:“妖怪休要多言,吃我一戟吧!”
李义纵身上跳,全力抡出天命战戟,一个跳步下劈朝那鱼精盖了过去。
那鱼精反应灵敏,立马举起钢叉抵挡。
兵器相交,噔的一声,震的李义双手发麻。
李义松了左手,右手使力向鱼精下路砍去,那鱼精仗这自己在水中,身形灵活,向后一退,便躲了过去。
就这样,李义攻,那鱼精或挡或躲,鱼精攻,李义在水中行动缓慢,就只能挡,一人一精斗了几十个来回,不见胜负。
那鱼精似乎有些吃不消,便将钢叉叉入河底,一使劲扬起一团泥,搅得河底泥沙遍布,乌黑一片。
等泥沙落下,河底复明,那鱼精已经逃回洞中了,李义自知道行太浅,若贸然进洞,难免中那鱼精埋伏。
况且那避水诀也快失效了,只能先回岸上了。
等到了岸上,李义将一切告诉师父,师父却在一旁思考了起来。
“师父,那避水诀形成的水泡只能容我一人,我一挥长戟,那戟头和戟尾就到水中去了,水中阻力极大,使我胜不了那鱼精啊。”
师父听了李义的诉苦并未说话,仍然站在哪里思考。
“师父,你传我个牛点的避水诀吧,那种能把河分成两半的。”
咚!邓浩伸出右手狠狠的敲了一下李义的脑袋。
“你也敢想,你怎么不说把海分开啊!”
“若是师父愿教,把海分开的弟子也愿学。”
咚!又是一下。
“更好的避水诀你道行太浅,也学不了,我传你个神通,你就能胜那鱼精了。”
李义一听立马来了劲,连头也不痛了,连忙问道:“不知是什么神通?”
“觉明耳”
“神通可不比法诀,法决我只要传你个口诀你就能用,这神通可是要受常人难以忍受之苦。”邓浩十分严肃的说道。
“弟子不怕苦,入门那天弟子就说过了。”李义已经全然沉浸在对神通的畅想之中了,自信回答。
“如此便好”说罢邓浩两手扣在李义两只耳朵上,李义一时还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两耳传来剧痛,师父手中生出火来,正在烧自己的耳朵嘞!
“啊——!!”一道凄惨的嚎叫刺破天穹。
“师父……徒儿好痛……师……”李义实在受不了这份痛,两手去拽邓浩的手,想把那生火的手掌从耳边扣下来。
可李义那能比得过邓浩的力气,任凭李义如何挣扎求饶,邓浩面不改色,双手紧紧扣在李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