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没有,你别管。”
简桉在外面哀求道:“阿墨,你让我进去看看。”
容墨想也不想,道:“滚。”
外头的简桉不说话了,似乎是走开了。
得到这个结论的容墨心情更加糟糕了,他忍下心中的暴戾大打算去睡觉,然而门再一次敲响了。
容墨头也不抬喊道:“叫你别管了!”
“先生,是我。”外面响起林姨怯怯的声音。
容墨一怔,走过去把门拉开,门外的林姨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医疗箱。
“小姐说让我来给您上药,先生,您哪里受伤了吗?”
容墨沉默了两秒。
“没事。”他说着接过林姨手里的医疗箱,一脸冷漠地关上了门。
缩在不远处的简桉看到接过医疗箱,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既有些失落又有一丝欣喜的回去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简桉发现昨晚的情事果然给她留下了后遗症。
容墨昨晚对她又掐又抓的,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简桉的皮肤特别白,还稍微有一点敏感,所以一旦有什么就会特别明显。
此刻她胳膊和大腿上都有着被大手摁过后泛起的青紫,这些还好说,衣服可以遮住,可是她脖子上也有着好几个红痕,这个就不好遮了,穿高领又会显得别扭刻意。
最后简桉只好借用了化妆品的力量,往自己脖子上刷了很厚一层粉底,才堪堪遮住。
简桉起得很早,因为容墨在,所以她想替他做一顿早饭,然而等她做完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容墨,简桉忍不住上楼去敲他的门,然后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简桉忍不住有些失落。
原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可能会慢慢缓和,结果容墨还是不愿意见她。
也是,说不定他还在为他在家里跟自己发生了关系而懊恼呢。
简桉自嘲地笑笑,换好衣服,画上精致的妆容,立刻又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精英职业女性。
简桉这次去上班的时候,特意开了家里的一辆车。
这个月的月底,森远公司跟一个平台有一场台秀要举办,作为森远的服装设计师,简桉必然是要进行服装设计的。
而除此之外,她还要作为台秀的负责人组织这场活动,原因在于她在森远已经有一段时间,能力水平都被高层看在眼里,所以上边的领导有提拔她的想法。
所以这次的台秀,也是一次对她的考验和测试。
人往高处走,简桉很乐意接受这次测试,自然是满心欢喜地接下这场人物,并决定好好完成。
既要画设计图又要进行活动策划……
简桉已经可以想象自己会有多忙碌了。
不过她不会叫苦。
因为她是森远公司的人,而且她的丈夫、她喜欢的人是森远的总裁。
她虽然是不为人知的豪门太太,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当花瓶和摆设。
她想往高处走一步、再走一步。
直到更能配得上他,跟他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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