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背后是足够柔软的床铺,否则以这个力度,如果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简桉估计又得被砸出一回脑震荡。
不过饶是如此,突然被一个人压住,简桉也有点没反应过来,眼冒金星了好几秒,才抱住身上的人:“阿墨,你怎么回来了?”
容墨不说话,只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去扯简桉的衣服。
简桉的衣服被扯开,他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力地摩挲揉捏着,带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感,以及酥酥麻麻的战栗感。
容墨看起来不太对劲,简桉下意识挣扎起来。
“阿、阿墨,你干什么……唔。”
简桉话说到一半,就被容墨给堵住了,简桉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结婚这两年来,两人从来没有接过吻,容墨说好了只把她当成泄欲工具,所以从来不会主动对她做这种带着感情意味的举动。
包括拥抱之类的。
而且他也说过,不会跟她在家里发生关系的。
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容墨的亲吻进攻性十足,简桉很快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被迫放弃了思考,两人互相交缠着气息,简桉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
他喝酒了。
因为她尝到了他嘴巴里的酒味,有些苦。
是因为喝了酒才会主动来找自己么?
她有些失落地想道。
然而不等她继续深想,容墨的动作就把她的注意力给完全吸引了回来,他今天好像格外粗暴,直接将她的睡衣都撕碎了,动作也十分急切,有点不像平时的他。
简桉被动地承受着容墨带来的疾风骤雨,像一叶在大海里浮沉的小扁舟,完全没有自主权。
这次情事持续的时间格外长,也格外激烈,到后来简桉浑身酸软,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甚至还有些疼,但容墨还没有停下来。
等容墨终于结束之后,他似乎也回过神来,悬空撑在简桉身体上方喘息了几秒,似乎在看着她,黑暗中,简桉只看得到他脸上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
几秒后,容墨忽然起身离开了床:“我去客房。”
简桉瞪大了眼睛:“阿……”
容墨喘着粗气打断她的话:“闭嘴!”
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差,而且充满了杀意,仿佛简桉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要暴起了一般。
简桉只能眼睁睁看着容墨离开。
等他走后,简桉把灯打开,想看看自己身上比较疼的地方怎么样了,然而这一看,她却看到了别的东西。
简桉蓦然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她的会有血渍?而她身上显然没有受伤,所以,这是容墨的血吗?
而到了客房的容墨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猛地砸了一下墙壁。
他在夜店被那个小姐下药了,而显然,容墨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如她的愿,所以他砸了酒瓶之后用碎片划伤了自己的掌心,以便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然后让乔扬冒着被抓酒驾甚至波及生命的危险,把他送回了家。
然而那个小姐下的药药力太强,以至于容墨都来不及去卫生间,理智也被药力冲垮,直接去了他跟简桉的卧室。
容墨在客房的卫生间里冲了冲身体和掌心的伤口,也不打算管它。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被敲响了。
容墨粗着声音喊道:“谁?”
“阿墨,是我。”简桉着急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来:“你是不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