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勋冷着脸任由她在自己肩头蹭:“本王就离开了这一夜功夫,你就不出息成这样了?”
“药都按时吃了吗?”
“早知道这么弱不禁风,本王娶你何用?”
他状似无意的瞄了她一眼,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本来还担心她会知道些什么,看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他所受的一切屈辱与漠视,她没有必要跟着他一起受。
膝盖传来阵阵的疼痛,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也都疼得要命。
跪了一夜到亮的佛堂,抄了一夜到亮的经书
这一夜到亮,熬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左胸腔里那颗冰冷跳动的心脏。
父皇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他撵去佛堂给了这么一个处罚,是该感激他的仁慈没让他受过重的皮肉苦吗?
眉宇间的清冷平添了好几分。
虽然这不公平待遇不止是第一次受,但每每再受一次时,还是会不习惯的在心里有一阵涟漪。
夏简昭红着脸颊低头用仅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我弱不禁风还不是有你的份。”
南勋的眉头皱了皱:“你叽咕叽咕的说什么?”
“简昭是说,殿下如此关心简昭,简昭怎么能不好好吃药呢?”
说话间,又贴着他的臂膀腻了腻。
南勋侧目俯视了一眼身旁腻得厉害的这小只。
住他臂膀的那双小爪子简直凉得有些过分!她到底在这树底下站了多久?
夏简昭黏着他的臂膀扶着他进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