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什么?”赫连靖鸿反问道:“既然白管家深得我父亲和母亲的喜爱,为何我父母把我托福给了你,而不是他,另外,我父亲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赫连靖鸿一连串的反问将赫连靖鸿问懵了:“我也不知道,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只是遵从老将军的吩咐。”
萧忠毅回想着,老将军出师未捷身先死,在将军的大帐中,握着自己的手:“保护好夫人,千万保护好夫人。”然后就离世了。夫人产后,也找自己谈了一次话,“保护赫连靖鸿,赫连靖栎,除了你自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这时,皇甫仁郜来了,夫人示意自己将赫连靖栎抱给了皇甫仁郜:“谢谢。”皇甫仁郜接过孩子就离开了。夫人示意自己带着“少爷”出去找奶娘,之后夫人就服毒自尽了,包括所有的接生婆、在一旁服侍的侍女,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皇甫仁郜就是自己了。
赫连靖鸿看着萧忠毅在一旁发傻:“怎么了?萧叔?”萧忠毅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没有,没什么。只是想想到过去的一些事情。既然少将军有疑问,那等我太子一行人离开后,我们可以重新进行调查。”
赫连靖鸿走进书房,手上拿着那块玉佩:“你看看,这是什么?”萧忠毅看着赫连靖鸿:“你找到了?太好了!”赫连靖鸿:“在书房的暗格中,被我无意中发现的,这到底是什么?”萧忠毅说:“这是赫连家族的标志,以前你弄丢了,找了好一阵子,最后你又……只能作罢。”
“这就在我书房的暗格中,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心机。”赫连靖鸿看着这块玉佩说。“你是怀疑是有人偷了你的玉佩,藏在你的书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萧忠毅问道。赫连靖鸿:“也许吧,萧叔,明天开始我就会调查,绝不会姑息养奸。”
萧忠毅:“动静不需要太大,搞得人心惶惶也没意思,私底下查查吧。”萧忠毅看着满桌子的菜:“你看看,你找我来吃饭,你自己几乎都没怎么吃呢,来吧。”赫连靖鸿喝了一口酒:“这个我清楚,至于皇甫云婉,先放一放吧。”
可能是昨晚酒喝得多了一些,第二天好在是公休日,也没有起得来。等赫连靖鸿起床打开门的时候,皇甫云婉正站在门口等待,看到赫连靖鸿作揖道:“赫连将军,有件事云婉想了一夜,还是没有想通,希望赫连将军为我答疑。”
赫连靖鸿有些不知所措:“你请进吧。”皇甫云婉走进了赫连靖鸿的房间,皇甫云婉直接关上了门,赫连靖鸿看着不免惊呼:“这似乎不太好吧。”皇甫云婉:“我是医者,您是将军,相信都是心中坦荡荡之人,不会介意吧。”
“当然,皇甫小姐有什么疑惑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皇甫云婉坐在赫连靖鸿的对面:“赫连将军,你还记得昨天我们的对话吧,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你我看得很清楚,我们的长相如果说没有一点关系,那真的是造物弄人了。”
“你想干什么?”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云婉,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是骨子里却有一股傲气。皇甫云婉说:“其实,最近我在皇甫家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现在看到你,我心中的疑惑就更加大了,所以我想对我们俩滴血验亲,放心,这只是一种方法,可以快速解除你我心中的疑惑。”
“滴血验亲?”赫连靖鸿以前在电视上也看到过,但自己根本就不相信,觉得这些根本就不靠谱,现在要滴血验亲?皇甫云婉忙解释说:“放心,对身体无害的,我是医师,你相信我。”赫连靖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皇甫云婉点了点头:“是。”
“好,那就开始吧,要我怎么做?”赫连靖鸿问道。皇甫云婉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点清水,拿出一根银针:“我先来。”戳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下去,赫连靖鸿接过银针也戳了一下,血也滴入了茶杯。
本来是两滴单独的血液在茶杯中竟然慢慢融合到了一起,皇甫云婉看着赫连靖鸿:“你我是兄妹?”赫连靖鸿满脸黑线……看着皇甫云婉紧张地说不出话来。